“爹只是担心被小人看上,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知道了阿爹,这些道理我都懂,你娘家的那些人我肯定不管。”
“谁让你说这些了。”
“那就当我没有说过。”
“那边那些人有什么好管,你别和我理会那些人。”
“知道了。”
姚志刚早就和姚家那边断了亲,被女儿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安静了。
古予希他们大摇大摆牵着一条牛、带着一车的东西回到了峰竹村,那些村民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昨天他们村有多个人失踪,如今古予希回来了,还是和夫郎父亲回来的。
“大嬢你回来了,还和夫郎和父亲?”
古予希牵着牛,回答村民:“我因为腿伤得厉害,上不起战场,现在回家种地了。”
“不是……”
“大婶,我家是出了什么事吗?”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啊,你夫郎和父亲怎么和你在一起?现在县衙的人在到处找呢!”
古予希假正经说:“几天前我夫郎他们得到了寄过来的信,知道我要回家了,可是我昨天回到野狼岭看到我夫郎背着父亲跑,却不想他们说有人要把他们卖去映红楼。”
心直口快的人说:“可不是卖去映红楼,不过他们卖的是……”
“大姐,我正要和二房的人理论呢,他们应该还没有搬家吧?”
“嗐,现在搬什么家,流民越来越少了,又听说我军开始反攻,打了不少胜仗,搬家是不可能的。”
“你有空还是快去县衙吧。”
“大姐你能不能说生了什么事?”
有人长话短说:“那个你二爹的侄子梅小五想钱想疯了,先是设计要卖你夫郎和父亲,后面又把你二爹和再妱卖去映红楼。”
“听说他还偷了一个有钱人的灵芝卖了不少银子。”
“小允啊,你和你阿爹是怎么跑出去的?我们也在到处找你。”
周深允看了看古予希,开始哭诉:“各位父老乡亲,都是那些人丧尽天良,前儿个再妱弟弟他们来,谁知道他们是要来商量卖了我和我公公。”
“啊,真的是那群人?”
“我是被他们迷晕的,若不是我醒来早,趁夜把公公背着逃出去,现在我们肯定……呜呜呜。”
“你们也是苦命,还好老天爷保佑。”
“我背着阿爹一路往北,幸运的是半路遇到了回家的妻主,可是妻主腿脚不方便,我们在县里睡了一晚,今天早上才回家。”
“原来是这样?看来是梅小五现你们跑了又悄悄抓了你二爹他们。”
古予希说:“各位乡亲,还请你们给我们做一个见证,我们是受害者,他们太不是人了。”
“谁说不是呢,我们也害怕被人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