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仿佛就在耳边爆开。
陆北宴快步冲上山,踢开手枪,把老王的双手反剪身后。
已经吓呆的赖猴子瘫坐在地,一股尿骚味传来。
江峰从树上滑下来,把他的脸压在地上,三两下就把他的双手绑了死结。
草地上还有老王的血,血腥味与尿骚味混在一起,赖猴子干呕起来,脸色白如纸。
“王队长,这里的老板什么时候过来?”陆北宴一把将人拎起来,然后把人绑树上。
老王面如死灰,紧抿唇不说话。
刚才他被三两下制服,就知道逃不过去,碰到硬茬了。
他听说过岛上换了一批新人管,一直以为是正常调换,跟以前一样。
现在看来,这战斗力,一看就是枪见过血的。
即使对方掩饰得很好,但眼底的戾气一看就不是普通新兵。
“花开他们就会来……”老王一五一十地交代,并说了,那些后生仔都是被他骗上来的,根本不知道这里种的是什么花。
江峰和陆北宴对看一眼,一年只上山守两周,能赚普通工人一年的工资,甚至更多。
“民兵那边怎么回事?”陆北宴现不对劲。
按理就算王队长资历深,也不可能没人反对他的一言堂。
“他们…被我收买了……”
另外一边,
苏白芷背着甜甜下山,回到家就给阮清秋打了电话。
秦鸣还得去处理山上的事,家里只甜甜一个人,没受伤还好。
苏奶奶在院子里摘菜,看到甜甜被背着回来,眼皮直跳,追着进屋,问几个孩子的情况。
”阿芷,你打电话跟北宴说一下,让他们审葛嫂子,
她家里有山上种的花……”苏奶奶拍了下额头,之前她看到葛家堂屋的花瓶,总觉得很怪异。
现在听他们说可能山上种有大片的罂s花,她才想起来。
“当时我随口问,葛嫂子说是朋友送的。”
苏奶奶心怦怦地跳,结合葛婆子说的,可能跟葛嫂子一起的人,就是种这种花的。
苏白芷正准备给甜甜打破伤风针,轻点头,没多说什么,
那瓶子花,说不定早被扔了,她进去时没注意看,所以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的有。
不过岛上出了这事,那个山头以后肯定不会交给渔村的民兵了。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