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洛看着这两人就觉得有意思,这不是活脱脱的倒追少女和追妻火葬场?
现在两人的地位倒转过来,又有了个女儿,贺怀远的地位是急转直下,此时正巴巴地走前来,要替瑶珠拿行李。
瑶珠进宣武侯府的时候说是两手空空也不为过,现在走的时候行囊装得满满的。
祝久儿给自己不曾见过的小表妹装了不少大楚特产和玩具,漂亮的衣衫、鞋袜。
还有些布匹已经装在马车上,至于这一行人路上的干粮更是准备得充足,路引在这几日也准备好了,十名“护卫”是萧天洛亲自挑选,也就亲身上阵打了两轮。
这次他们“出差”有额外的补助,这种机会都是抢着要去,竞争激烈,最终靠本事得。
马车与马都是侯府提供,侯府的马如何,没有人比萧天洛更有言权。
贺怀远自然是厚脸皮地与瑶珠同乘一车,安家兄弟本想也跟上去,萧天洛将两人拦下,笑呵呵地说道:“两位大哥给我几分薄面,看在侯府出力颇多的份上给小舅舅个机会?”
都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兄弟俩憋红了脸,虽是不忿,还是转身去了后面那辆马车。
贺怀远撩开布帘,祝久儿鼻子微酸,上次这般送行,还是给父母,在城门前,目送他们率军离去,这一幕虽比不得上次的阵仗,却让她触景生情。
“久儿莫哭,小舅舅马上就会回来。”贺怀远如何不知道她心思,安慰道。
瑶珠都觉得舍不得,若不是祝久儿有孕,她都想邀请祝久儿同行,权当游览江河。
“瑶珠姑娘,”祝久儿眼眶带泪:“愿你能让小舅舅见到小月见,拜托了。”
她的眼泪欲流不流,更惹人心疼,瑶珠哪里说得出拒绝的话,只能含糊地应下了。
待马车一走,萧天洛扭头一看,大小姐眼底哪有泪光,一片清明!
勒个去,装得够像的,祝久儿刚才那眼神演技可以拿影后了,秒杀一片花瓶演员!
“呜,累死了。”祝久儿娇嗔道:“瑶珠姑娘看似坚定,实则是个心软的,对小舅舅有情,只是实在受的委屈太大了,过不了心里这个坎,我得助小舅舅一臂之力。”
承了他们这么多的人情,瑶珠心下不坚,她刚才那样的表现,瑶珠哪能坚定拒绝。
演戏也是很累的,祝久儿叹口气,靠在萧天洛的肩膀上:“呼,总算是走了。”
为免万一,那巫河被安家兄弟灌了迷药,再绑着扔进了他俩的马车。
萧天洛心中也是一样的想法,他们能做的都做了,贺怀远只能自求多福。
这几天忙着送走他们,萧天洛积累的事情其实不少,除了在国子监安排好的时间去授课外,大部分时间都是陪着祝久儿安排送行的物资、人员调配。
还要给未曾谋面的小表妹挑礼物,两人忙得不可开交。
如今闲下来了,萧天洛回到院子里就把林通叫来:“东西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