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澡,一洗便是两个时辰。
“夫君是说,那座圣像可能是某位医家的前辈?”
葛沛凝浑身瘫软,有气无力的趴在李牧的胸口,青葱般的手指,在李牧的胸口划着圈圈。
“凝儿姐,我们明日便启程回都城。”
李牧嗅着葛沛凝丝间散出的淡淡香气,意有所指道,
“不过这次不着急,我们可乘马车一路游山玩水。”
“游山玩水?”
葛沛凝微微仰头,白了李牧一眼,总感觉自打认识李牧以后,这些本来很正经的词,只要从李牧嘴里说出来,就有些怪怪的。
“只有这些吗?”葛沛凝不想和李牧同流合污,赶忙转移话题,语气悠悠道,
“夫君就没遇个姑娘?”
「嗯?」
听到这话,李牧明显有些诧异,暗道这是在我身上装了监控,还是女人的第六感都是这么离谱?
“那个……那个,凝儿姐,你听我解释,我确实在那瘴谷中,顺手救了一个姑娘,你是不知道,她当时被那毒瘴侵蚀……”
“嘶,凝儿姐你属狗的。”
听到李牧坦白,葛沛凝没好气在李牧胸口轻轻咬了一口。
但李牧这匆忙解释的样子,却又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夫君不必解释,凝儿又没说什么。”
葛沛凝眼中含笑,指尖从李牧的胸口缓缓下滑,故意吓唬道,
“只是这南域的女子可不简单,夫君小心着了道。”
“尤其是那医巫氏的女子,自幼会被种下一种蛊,洞房之后,蛊便会转移到男子身上,一辈子也离不开。”
“对!就和夫君这腰间的图案一样,若是夫君管不住自己,我看你怎么和都城那一大宅子的姐妹交代……”
葛沛凝抚摸着李牧腰间的芒草图案,然而话才说到一半,整个脸顿时变了颜色。
“夫君,你……你……感觉怎样?”
葛沛凝嗖的一下坐起身,在李牧的身上一顿乱摸,额头已然冒出了汗水。
“舒服……凝儿姐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李牧还当葛沛凝在给她按摩,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开口笑道,
“凝儿姐放心,我你还不了解吗?坐怀不乱真君子!那白姑娘生的确实漂亮,但你夫君我连正眼都没瞧她一眼。”
听到白姓,葛沛凝的身子不由一颤,思索间,数十根银针已经扎在了李牧各处大穴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