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只是有意招李牧这个驸马,便直接赐下玲珑水榭。
为的就是近距离考察,甚至,若是真的嫁了女儿,李牧也只能住在都城里。
想回燕山?
想都别想,就扣下当质子怎么了!
只是这考察才刚开始,宏文帝便直接打消了这个念头。
小混蛋,府上的女人,快赶上朕的后宫,还敢惦记朕的女儿?门都没有!
当初为李牧与陆蒹葭赐婚时,宏文帝看似纠结,实则是演给皇后看的。
毕竟皇后不知被李牧灌了什么迷魂汤,一早便认定了这个驸马。
陆家二小姐不能接触男子的事,他当皇帝的,怎可能不知情。
只是,眼下还要装装样子,否则便不是与燕王同仇敌忾,而是直接被那莽夫提着朔雷追的满皇宫跑。
那人可就丢大了。
何况,这消息也要先传到边关去才行,否则他这精湛的表演,岂不是都白费了。
朝会散去。
众大臣匆匆离开,皆知这手中的奏本也该换一换了。
都城内没有招待使臣的通馆,佐京与苍鹤便被安排去了南城的一处别院。
宏文帝还用的上他们,自是要好生招待。
至于姜王信中提到的矿石,宏文帝压根没有放在心上。
兴朝军力已然举世,多一点少一点又有何用,如今重心还是要放在文治之上。
别院凉亭中,佐京手中端着茶盏,目光看向缓步走来的苍鹤,
“都解决了?”
“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苍鹤嘴角含笑,并未回答这愚蠢的问题。
“尝尝,这兴朝的茶水的确别有一番风味。”
佐京举止儒雅,替苍鹤斟满了面前的茶盏,完全没了之前在大殿上那副怯懦模样。
“你到底要如何!”苍鹤两条柳眉紧紧的拧在一起,扫了眼茶盏,却没有伸手去拿,
“我们为何不按之前的计划行事,还有和亲之事,之前为何从未提过!”
“鹤生气时也是这般迷人。”佐京眼中的贪婪毫不掩饰,说着便要去握苍鹤的手。
“我们为何不直接带着那宋炽离开,你可知,今日光那大殿,便至少有三道不亚于你我的气息!”
苍鹤的眼中闪过一抹厌恶,不动声色的端起茶水,让佐京扑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