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
两个人坐下了。
这个人又起来,从墙上拿下来几个袋子,打开,又从旁边的一个地方,拿出一桶酒。
他又拿出筷子,在身上擦了两下,一人一双,然后拿出三个碗,这碗很破了,给倒上酒。
丁河水喝了一口酒,呛了一下,这酒很差。
唐曼喝了一口,吃了口菜,有点酸了。
“涉劫人,这是给你来做涉来了?”这个叫古臣的人说。
“不是,你已经这样了。”
“团长派人找过我了,让我重新上妆,我不上。”
“噢,并没有做涉的事情,小曼和我过来看看您。”
“我一个捡破烂的,有什么好看的呢?”
“小曼是妆师,你也知道,她想学妆。”
“有二十年没动妆了,我已经忘记了。”古卧不教妆。
“你在这儿,不舒服,我带你出去。”唐曼说。
“不,我自由。”
古臣是抗拒的。
唐曼笑了一下,就聊其它的。
古臣每天都会到护城河边的一个椅子上,躺着,晒太阳,晒上一个小时左右,就捡破烂,捡到下午三四点钟,把破烂卖掉,如果能捡到吃的,就不买,他从来不去要吃的。
剩下的钱,存起来,存够一千,就捐出去。
这是一个高尚的人。
吃过饭,唐曼和丁河水离开。
古臣没有送,也没有说其它的话。
回宅子,唐曼就不停的上厕所,看来自己还是承受不了那些东西。
唐曼这一夜,没睡好,第二天,吃了药,才好起来。
唐曼在家里躺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