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你们都是兄弟,这是干什么?”
唐曼把鲐背扶到轮椅上。
贝勒爷不说话了,但是手里握着的破剑,是紧紧的握着。
“小曼,没事,我们就是吵吵架,正明我们还年轻。”鲐背说。
那贝勒爷手里的剑放到桌子上。
“今天我安排两道好菜,算是我错了。”
这贝勒爷到是能折能弯的。
“小曼,推我上楼。”
上楼,进房间。
“怎么回事?”
“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已经在贝勒楼了,今天本想找阿承说点事情,没有想到,他一定就炸了。”
阿承是贝勒爷的名字,鲐背不提,唐曼几乎都忘记了。
“什么事儿?”
“阿承这小子,竟然参与了那真魂的事情。”
“你,你怎么知道的?”
“小镇有一个阴商中介人。”
“六指男人?”
“对,这个人告诉我的。”
“这个人很确定?”
“对。”
“那告诉你是什么目的?”
鲐背说,这是阴商外沿,阴商从来不做外沿的生意,现在也要做了,贝勒爷觉得自己在外面还行,就阻止,想借这一手。
“贝勒爷敢和阴商抢生意,那就是说,他还是有能力的。”
“我阻止他,不想他搅进去,那是十分可怕的。”
“噢,这事我在阻止。”
“我听说了,我也知道,最近几天,会有一个人找你,是阴商的传话人。”
“那我知道了。”
喝酒,唐曼感觉到了太多的不安出现了,恐怕是要发生点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