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注意身体。”
“你跟我去。”
“我不去了。”
“走吧!”
唐曼跟着丁河水过去,这个人竟然是那八爷。
那八爷很少出来,也很少有人见到。
坐下喝酒,聊天,贝勒爷过来了,坐下,把破剑“啪”的一下拍到桌子上,吓人一跳。
“那八爷,深入浅出的人,也出来了?”
“贝勒爷,我只是不喜欢动。”
“噢,看不出来,那八爷,你家那九十九个箱子,你捞上来了多少?”
“贝勒爷,你这咄咄逼人的,这是要抢呀!”那八爷笑了一下。
“可不是,我有这个心思,可是你把东西,藏得太好了,要不你求我办件事,送我一个箱子。”贝勒爷大笑起来。
那八爷看丁河水,丁河水说。
“贝勒爷,还真有一件事,办成了,送你一个箱子。”丁河水说。
“噢,我赶上了,看来是找涉劫人办室,是做劫吗?”贝勒爷是敢说话,有的敢说,没有的也敢讲。
“我不作孽。”
“哟,当自己是好人呢?说事儿。”
“我们家老祖宗,你也知道底儿,有一件东西,找不到,我想让丁老师给找找。”
“那这事不对,你找巫师,或者是仙家看事,才对,小涉劫人是破劫,做劫的人。”
“正是这样,祖上也是让巫师,仙家看了,根本就找不到,说有劫口,劫口是巫师和仙家所不达之处。”
贝勒爷骂了一句什么,拿着剑就走了。
这活,贝勒爷也知道,找死的活儿,他可知道什么要命,什么不要命。
那八爷笑起来。
“这贝勒爷有点意思。”
“是呀,人不坏,就是嘴不好。”唐曼说。
丁河水就是笑了一下,他极少评论某一个人。
“八爷,这事不太好弄。”丁河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