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婶缩了缩脖子。
众人都让开了路,地上还有一滩血。
马车疾驶离开,不远处茶楼二楼有人探头出来,只看到正在散开的人群。
他回头看向自家主子,说,“爷,人走了,不知道是出了何事。”
一个男人也走到窗边,看到了地面一滩红,想了想,拿出一把铜板来,“你找人去清洗一下。”
“是。”少年领了铜板,快跑下楼去。
男人目光放远,隐隐看到马车远去。
刚才在另一间雅间听到动静,那边看不到街上,他就换了这一间想来看看,却是晚了一步。
少年墨棋很快回来。
茶楼的伙计收了钱去清理街道了。
“爷,我问过了,刚才那里有个姑娘晕倒了,裙子还洇了血,刚才是陆二小姐经过。。。。。。”
墨棋把刚才的事情讲了一遍,然后问,“爷,此事京闻上要写出来吗?”
男人伸手就在他头上敲了一下。
“事关女子名声,写它做甚?不过,倒是可以写则小故事,就是有人生前喜欢乱嚼舌根,死后去了阎王殿,被判去剪了舌头的故事,写得惊悚一些,如今的少爷小姐夫人们应该喜欢看。”
京闻,也要出小故事了吗?
墨棋有点儿茫然。
他又问,“爷,美人风采榜为何要推迟啊?”
之前就说要排了,结果到了最后,爷又给它取消了。
“有人离京,看不上滚烫新鲜的啊。”男子轻笑了一声,又说,“不过,明天就可以出了。”
墨棋反应过来,“爷,您是说陆二小姐?”
“就你机灵。”
“可您为什么对陆二小姐这般在意啊?”
男子眼神有点放远,他轻叹了一声,“为什么?因为总做梦啊,梦得不清不楚,这不就来京城寻找原因了吗?”
他总梦见有个姑娘,就叫陆昭菱。
梦里,他也比那姑娘年长一些,可他总是喊她,大师姐。
这梦,他总得来查清楚的。
京城,还是他师叔翁颂之指的方向。
师叔总说,“你这脑子被糊了,找人给你清一清,否则你命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