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好追啊。”!四面,许织夏挨在纪淮周边上看他们打。
她不懂,只看到陆玺和陈家宿一直输牌在罚酒,乔翊也喝了两杯,但哥哥滴酒没沾。
陆玺愁眉不展:“过牌过牌!”
“枪口位过这么果断,不如弃牌得了,陆仔。”陈家宿好牌在握,得意调侃,一边加注一边看向乔翊:“乔爷,压力给到你了。”
乔翊睨着他,丢了牌。
三人的目光同时看向下家的纪淮周。
陆玺不厚道想找外援:“小今宝,老大牌怎么样,给我们透个底!”
许织夏的角度能清楚看到纪淮周的牌,她嘬着果汁,扬起睫毛,和身边的男人对视了眼,又望过去和他们面面相觑。
她一脸单纯:“特别好。”
包间里有妹妹在,几个男人都自觉没抽烟,纪淮周叼了支没点燃的烟在齿间,闻言不禁勾唇笑了下,手背一推,哗啦一声,加注了所有筹码。
陈家宿震惊两秒,哀怨道:“二哥,别告诉我你同花顺啊?”
“哈哈,弃牌吧宿仔,”陆玺庆幸自己没加注,笑得幸灾乐祸:“小今宝都说老大强牌了!”
换个人陈家宿可能还会赌一把,但他二哥的心思是世界上最捉摸不透的,他咬咬牙,忍痛扔了一手四条:“弃了弃了……”
这种牌局不开牌,以免被对手摸清套路,但陈家宿想死个明白:“二哥,看个牌?”
纪淮周慢悠悠翻过手牌,丢到桌面。
一张梅花2,一张黑桃2,与公共牌面毫无关系的牌型。
陈家宿眼一闭,当即头撞牌桌,陆玺也目瞪口呆:“我靠,小今宝,你学坏了!”
许织夏懵懂地眨眨眼。
对二不是好牌吗?
“今今玩的是斗地主。”乔翊像是帮凶,故意现在才提醒,不慌不忙罚了杯酒。
陆玺:“……”
陈家宿:“……”
纪淮周牙齿磨了磨烟蒂,慢条斯理瞅过去:“出卖哥哥呢?”
许织夏心虚,眼神飘忽开:“你这不是赢了嘛……”
纪淮周不轻不重哼了一声。
许织夏听出她胳膊肘往外拐的意思,咬住吸管小声嘀咕:“那哥哥们都
()输一晚了,你让让他们怎么了。”
乔翊银丝眼镜下的眸子拂过笑意。
陈家宿委屈:“就是啊。”
陆玺都感动了,用力拍拍胸脯:“小今宝,陆玺哥宠你一辈子!”
纪淮周低嗤,他这个赢家反而伸手过去理牌,拖着懒洋洋的腔调:“行,哥哥不欺负他们了,你来。”
“我不会……”
他轻描淡写:“斗地主。”
话落,酒量过半的陆玺和陈家宿一致赞同,于是许织夏就老实巴交坐着,等纪淮周洗牌。
他那一双手也很色气,干净的冷肤色,指骨修长,手背至小臂有明显的青筋脉络,带着男人的力量感。
纪淮周端过自己的酒杯,一仰颈,喉结滚动,饮尽了他今晚的第一杯酒。
同时那副扑克牌扣在他另一只手里,他手指灵活,拇指和食指来回推顶,切了几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