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了几天,这事儿一出,温言又被马伊娜关在楼上不许下床了。
她担心夜落寒出去不好好吃饭,不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
她又给江南夏打电话。
但因为江南夏这几天也在家养伤,她又不敢告诉江南夏她又把夜落寒惹毛了。
接通电话,她问江南夏,“你好点没有?”
江南夏一下子听出她鼻音很重。
“你怎么了?又哭了?又和落寒哥哥闹别扭了?”
温言想忍住的,但她还是没忍住,她哭着对江南夏把前因后果都说了。
江南夏头额头的伤顿时很疼。
“我就知道,你静悄悄的不来看我,肯定是出事了!”江南夏说:“别哭了,我帮你和他解释一下。”
“夏夏,我好蠢呐!”温言哭道。
江南夏说:“这也不怪你,下次你再给周越琛打电话就到外面打,不要在家里打。”
“我哪敢有下次呀,我再也不敢和周越琛来往了。呜呜呜。”
“那不是胡说吗,周越琛帮温氏那么大的忙,你身为温家女儿,谢一谢周越琛太正常了,再说了,你不能因为结婚了,就不和所有异性来往吧。好了别哭了,我给他打电话。”
温言擦了眼泪,“你的伤好了吗?”
“原本好了,但听见你这些破事,我又疼死了。”
温言又哭了。
“哭哭哭,就知道哭,比我还能哭!我都答应你给他打电话了你还哭。”因为额头的伤口,江南夏皱眉都不敢皱。
“以后吸取点儿教训,别再惹他了。”话后江南夏挂了温言电话。
教训了一番温言,江南夏又觉得温言也挺可怜,她有什么错呢。
周越琛注资温氏,她打个电话感谢一下周越琛的确也没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