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这些行为绝不是一个定力强的人做出来的。
揉揉眼睛,死去的记忆开始攻击闫萧,每个场景里几乎都有他的出现,也难怪傅行深会问他。
他支吾了半天:“这个……因为……呃……”
眉头不耐烦地皱起,傅行深呵了声。
“我知道了,既然我是个定力极强的人,那只能说明这些都是你拉我下水……”
还不等他说完,闫萧赶紧给自己申冤,连连否认。
“诶诶诶……这话可不能乱说,我顶多是你的帮凶,至于你之前那么做主要是为了什么,只能问你过去的自己了。”
“我和她结婚又是怎么回事?”
傅行深的言语跳跃度有点快,闫萧眨了眨眼,还没从上个问题回过神来。
“啊?你说你和知沅啊?”
“废话,我结了两次婚?”
“那倒没有,嘿嘿……这是还真说来话长,事情是这样的……”
这件事儿闫萧还真没有在傅行深失忆后给他展开讲过,既然他问起,还是有必要说明白,省得造成新的猜忌误会。
他连比带划,用并不简短的语言简短地叙述完了事情的经过。
讲到兴处,他绘声绘色,好像亲自经历的人是他似的。
傅行深听他讲了这么多,只抓到一句重点。
“我和她,是因为责任和长辈压力才结婚的,对吗?”
“不……”闫萧挠挠头,但仔细想想,当初那样的情况下,好像的确如此。
他张嘴又闭上,欲言又止,终于在傅行深的言语主导下止住了。
“行了,我知道了,她傅太太的身份,不会变。”
闫萧被他冷漠如旁观者的态度搞得一个头两个大,感情的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他不欲多插嘴,可实在看不下去。
“你说这话就有点不应该了,她为你做了那么多,不是你一句话就能抹去的,这两年你不仅失忆,还失智了不成?”
嗡……
脑子里闪过一道白光,傅行深拍拍自己的脑袋,他刚才在说什么?
滋啦滋啦……
一阵电流声袭击他的脑海,他慢慢抬起手,身体垂下。
闫萧还在一顿输出,他只隐约能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