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的魂都要被他勾没了,终究是没抵抗住,成功沦陷,当晚就跟着闫萧换场子逍遥去了。
回去的路上,简知沅全程沉默不说话,车窗降下,扭头看向窗外,吹着风。
傅行深稳当地开车,知道她这是生气的前兆。
一直以来两人都秉持着不说就不问的信任态度,可今天陈诗直接贴脸挑衅,难免有些信息在她脑中产生疑惑。
“沅沅……”
“你知道吗。”她转过头来:“我第一次在你脸上和对我的称呼中察到心虚。”
她不说还好,一说更让傅行深不知道该怎么张嘴,犹豫到底要不要告诉她自己以前和秦蓁蓁的事情。
如果只是单纯一段什么都没生的恋情也就罢了,可现在关键是秦蓁蓁的儿子莫名其妙收养在傅家,并且如果不是他们强行拒绝,恐怕已经记在他们名下,这两件事混在一起就容易让人联想到一些没有的事。
虽然傅行深相信自己的妻子是一个讲理的人,可他不敢赌,一旦裂痕产生,后续想要回到无暇状态可就难了。
“有吗?”傅行深叹了口气:“我只是看你状态不对,是不是喝了酒感觉不舒服?”
这么多年她的酒量早就锻炼出来了,不至于在同学会这样一个小场面里连两杯酒都撑不过去。
看出他没有要主动坦白的意思,她也不逼迫,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淡淡应了句。
“可能吧。”
傅行深的手紧了紧方向盘,直到回家前他还在犹豫徘徊的边缘,可刚回到家就收到闫萧的信息。
“这次为了帮你,哥们我牺牲可太大了,陈诗这女人不是什么正经货色,嘴不好撬开……”
他了一段废话,像是故意的,重要消息放在最后,但凡傅行深少点耐心都看不下去。
“但她说了,秦蓁蓁目前在c国,做的是设计方面的工作,至于孩子,听说是和一个小白脸生的,非婚生子,其他的就不清楚了,不过我还听说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向陈诗了解国内有关你的情况,别是余情未了吧,你可注意点,初恋加白月光,杀伤力可不小,知沅要是知道了,啧啧……我可不敢想,反正是我肯定生气的。”
闫萧了一长段,傅行深看得头疼,秦蓁蓁是他初恋没错,但绝不是什么白月光,现在棘手的就是那个孩子……
他把闫萧来的文字看完后就删了,屏幕光亮在他脸上倒映着,忽明忽暗。
简知沅睡得不深,眼前能感受到残影,她却始终没睁开眼。
隔天,傅行深又先她去了公司,等她到公司时他已经出去谈合作了,而她办公室,来了位不之客。
看到傅母的那瞬间,简知沅回头看了眼汪嫣,可怜的姑娘歉意又为难地摇摇头。
人真不是她故意放进来的,实在是拦不住……
简知沅没为难她,轻声细语吩咐了声:“去沏两杯茶。”
汪嫣应了声好,随即简知沅往里走,不冷不淡的询问傅母。
“您老过来有什么事吗?”
“现在连妈也不叫了,看来你真是恨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