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澈被这话问住了,是有事,但是该说些什么呢?
问周挽月走后,和高曲生什么了?
为什么房间里有那么多的血?
“我可以进来吗?”言澈询问,他觉得有些话还是开了门面对面好说些。
“不可以。”云之笑拒绝,她不想看见任何人。
没出来找自己麻烦,言澈真觉得云之笑出了事儿,“我想和你道歉!”
言澈手按在门板上。
眼露着期待,希望对方可以准允他进去,让他看看是什么情况。
“你道什么歉,滚!”
云之笑第一次觉得言澈这么烦,赶人离开。
言澈被呵斥了一声,表情一怔,意识到她不会让自己进去,只得心情复杂地无功而返。
竖着耳朵听了好一会,云之笑才确定言澈走了。
忙放松下来。
席滢在的时候,为了陪自己,帮状态不对的她洗了澡,又亲自换上衣服。说真的,十年了,席滢第一次亲力亲为。
让她感受到一点来自妈妈的温暖。
但这份母爱和关心并不属于她。
她只是一个偷窃者。
本来她还打算,如果能顺利解决了高曲,就可以把真相告诉席滢。但没想到,最后被高曲跑了。
云之笑趴在床上,两只腿晃悠着。
事情展到现在,她算是明白了走向了。
原身孤儿院的玩伴之一,是高曲害死的。那时,她就记得要报仇,顶替周挽月的身份,进了云家,就是想拥有个高贵的身份,可以做抗衡。
没成年前,云家不会给她放权,她只能等着嫁给顾京墨。
到时候就可以和高曲算账了。
但在她认出周挽月和程逢时的身份后着急了,还有捉摸不透的席玉如芒在背。
她只能寻找机会,想不出周密的计划,可以动手就果断下手。
可惜差了一步。
她没报成仇,高曲也没得逞。
事情可能还会出现偏差。
“大小姐。”
蹬蹬蹬的高跟鞋踩地板的声音清澈地响着,让每一个见了席滢的人都忍不住提着心,面上一阵惶恐。
她来君卓来的突然,等到想通传时,席滢的保镖阻止了秘书和助理。她推开门,总裁办的席玉正戴着眼镜看着文件。
见是席滢,锋芒的神色立马收敛。
立马站起身的同时,也将眼镜取了下来。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