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白,很润,像牛奶,像羊脂白玉。像一切可以称道的美好存在,让傅骄一瞬失语。他看着里面的女孩,白皙、漂亮,身材纤细苗条。白裙下一双长腿,又白又直。
而她。。。是欲珠。
那个在他印象里没有任何优点的小透明,普通到一年都不会让他想起一次的存在。
他试过在她身上寻找过不是欲珠的证明,但显然没有找到。她身上也有太多欲珠的痕迹,一样的白皙,一样的纤瘦。
就连看人的眼神都是那么像。
她听到了那些辱骂,听见了那些难听的话。脸色惨白,眼神破碎难堪,眼中更是带着不可置信,这些都是证明。
但那又怎么样?
可怜就可以逃避责任吗?
漂亮就能无法无天吗?不,相反证明了他的猜测没有错。是啊,如果不漂亮,不足够吸引人,又怎么会引-诱到原淮。
又怎么会让傅闻璟,信她的话。
傅骄移开落在她小腿上的视线,压下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愤怒再次涌上心头,但同时另一种情绪也在悄然而上。
他看着别处,忽略掉那么异样,口中继续道:“我不管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要说那些污蔑人的话。我只告诉你,如果你再这么干下去,我不会放过你。”
说着说着,青年的愤怒不仅没有消减,反而愈演愈烈。
“还有别缠着原淮!”
“你知道的,顾琳喜欢她。”
“傅家也不能出现两女争一男的笑话。”再说到最后一句时,傅骄承认自己有私心。
在欲珠与顾琳之间,他选择了顾琳。他不想她伤心,而欲珠伤不伤心目前刻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
并且,傅骄也打心底里觉得欲珠不会伤心。她这样的人,和她母亲一样。
人尽可夫,谁都可以。
她不会爱上任何人,她只会像藤蔓攀附高墙一样。寻找一个可依靠,有力可图的强大对象生存。
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一切都是为了钱权。所以,她又怎么会伤心?
她只会在得不到原淮后,迅攀上另一个人。比如他的兄长,傅闻璟。!
他站在楼下双手插兜等了片刻,见看不到几人身影后才不紧不慢的踏上楼梯。
她们的目的地不是二楼,而是三楼,所以当傅骄来到二楼时。二楼走廊上已经空无一人,安静的像是一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清。
走廊上有很多道门,最里面的那一间他早上十点去过,里面没人。
青年厌恶的移开视线时,看向另一道门。很快他停下,轻敲门板,出咚咚声。
三秒后,他用力转动门把进入。视线最先看到的时一面巨大的玻璃窗,窗外山野的风光尽收眼底。
他顺着自己的记忆,看向另一边办工桌前工作中的男人。因为他在工作,傅骄并没有第一时间开口。
只是来到他桌子前两米处,站定。
他知道大哥叫他来的目的,也清楚自己来是想要做什么。所以当男人放下手头的工作,抬眼去看他。
眼中一片冷沉时,再一次破防。
“我在电话里和你说过很多遍,我没有故意欺负她,顾琳更没有。”
“你信她的一面之词。”
“不信我们俩?”
在四天前的一个晚上,傅骄接到了一通来至自家兄长的电话,从外省打来。
让他疑惑的同时,心想估计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可哪知那通电话,是来询问,兴师问罪。
他对这位与自己年龄相差很大的大哥,一直很崇敬。在他眼中,他是绝对的冷静自持,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