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交给道舒,
你专心侦破两年前的刺杀案,
怎么也该给个交待了。
不然,
阿裒死不瞑目。”
戴渊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
好家伙,
总算是把这个破案子推出去了,
且看看卫展要怎么审。
晋王翻回头来,和卫展说道,
“道舒,这谋逆的案子都停下来,
不再过问胁从,择机赦免。
你把这个纵火案的事情抓一下。
有什么困难,和孤讲。
不管涉及到谁,
一查到底。”
卫展也没含糊,
来得路上,他就想好了,
王导把华恒的信件交给自己,
多半就是让他做恶人,晋王做好人,
把之前的谋逆旧案一下都了结了。
事情果然和他想得一样,
甚至连纵火案,
最终落到他头上,
卫展也提前想到了。
卫展当场就问向司马冲,
“东海王,
既然你说是石勒奸细纵火烧宗庙,
为什么,
宗庙里没有过火的痕迹,
反倒是宗庙外的那间茅庐被火烧了哪?
难道石勒的奸细,
消息已经灵通到了,
上午琅琊王才被罚去守庙,
下午奸细就能从几百间房子中,
找出琅琊王的行踪?”
司马冲也没想到,
他放完了火后,自以为一切做得很彻底,
为了保险,他甚至还亲自去见了戴渊,对他一顿威逼利诱。
可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