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朝的皇帝都对父皇俯称臣,
为父皇牵马温酒,
到时候百姓都看到了连他们的皇帝都顺服了,
他们还能不知道天命所归吗?”
刘聪眼睛一亮,说道,
“是个好办法,就让司马邺行车骑将军,为朕赶车。”
在父子俩的商谈中,堂堂的晋朝皇帝,成了一个穿着华丽的车夫,赶着刘聪的车驾穿行在平阳的每一条街道间。
消息很快散播开来,
那些还自诩晋朝子民的老少们都从家里出来,
跟着车驾边走边哭,
甚至还有那些不怕死的旧官员横在路中间,阻拦车驾。
这一趟旅程,不但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
反而又让平阳的百姓,想起了当年晋朝治下,还算安稳的日子,再看看现在过得叫什么日子——
自己但凡有个出落的不错的女儿,
不是被太子抓回了东宫,
就是被中常侍认了养女,
送到后宫。
要是男孩的就更惨了,
不是被拉去修宫殿被打死,
就是被拉去镇民变被打死。
路上的人流随着悲愤越聚越多,
很快就又成了民变,
又是血满平阳。
刘聪灰溜溜的跑回了皇宫,
这一趟出宫,
威风没有耍到,
反倒又加了不少仇恨。
几天过后,
民变算平息了,
但平阳城的人口,又少了一大半,
原本还趁着晚上出城逃跑的人,现在大白天就直接携家带口的闯关了。
刘聪现自己陷入一个死循环——
他越不让百姓走,
百姓就越要走,
百姓越要走,
他就得出兵拦截,
一出兵拦截,就会起冲突,
双方的仇恨又会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