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
有什么对策?”
西阳王摆了摆手,
道,
“东海王无须担忧,
温太真好色好酒,
容易对付。
我只派了一个给事中,
叫什么光逸的,
好像是什么江左八达,
让他出面邀请温峤加入八达,
现在哪,
他们正在那个密室里豪饮哪。”
确实如西阳王所言,
时间退回到几前,
西园宴散,
温峤刚回到府上,
几位夫人还没见完,
光逸的邀请函就到了府上。
见世面最多的王夫人,
一边给温峤换上新衣,
一边道,
“太真,
这酒无好酒,
又是在这个时候,
东宫多事,
太子身边能用的人,
就剩下你一个。
我看哪,
你干脆以为母亲服丧为由,
推辞掉算了。”
温峤摆了摆手,
道,
“夫人得极是,
但这一趟,
我却是非去不可。
一来哪,为太子纳贤,
你别看桓彝、谢鲲各个都是醉生梦死,
可他们身后哪?
是会稽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