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
桓彝的夫人孔宪也抱着个酒坛子,
走了出来,
道,
“是太真哪,
你们不是才从西园里喝过嘛?
又来找他吃酒,
我可是要吃醋了。”
温峤笑了笑,
两家本来就交情深,
忌讳自然也就少,
温峤也就实话实,
“嫂子,
这都是自己人,
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我这坛子酒,
可不是敬茂伦兄,
是敬献给嫂子的。”
孔宪也不是寻常女子,
听到这话,
赶紧出门左右看看,
回身拴上门后,
问道,
“太真兄弟,
这是要逼着我孔家站过去?
是不是有些太心急了?
你把阿温拐到王家去,
我还没找你算账哪,
又来得寸进尺了?
也太不能我孔家当回事了吧?”
温峤摆了摆手,
给孔宪把面前的酒满上,
道,
“嫂夫人,
阿温那件事,
是我做得不对,
我自罚三杯。”
孔宪拦了一下温峤,
道,
“喝酒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