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颍川庾家可以,
我陈郡袁家,
也不差什么吧?”
温峤笑了笑,
道,
“你倒是人鬼大,
现在连袁家的主意,
也能拿得了了?”
袁耽摸了摸头,
道,
“也没有了,
袁家人总不能一直都做县令吧?”
温峤笑了笑,
问道,
“这就是你缠着我,
还时不时的输给我一些银两的理由?”
袁耽点零头,
道,
“当然了,
要不然,
就你那个赌技,
我保证你次次都要庾郎来赎。”
温峤也没有恼,
道,
“那既然如此,
你又何苦舍近求远哪?
据我所知,
你可是在王家学堂里长起来的,
和长豫、逸少可是共骑竹马的交情,
不比我一个外人亲近?”
袁耽看了看温峤,
道,
“太真兄也知道,
陈郡袁家,
虽然不似汝南袁家那么显赫,
但也是出过三公的门第,
还是要一些脸面的,
自然不能和赵胤、桓景,
这些毫无底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