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豫兄是想让我,
代表道门,
和玄门争一争?”
王悦笑了笑,
说道,
“天理佛法之事,
怎么能说是争哪?
是参悟,
与智者辩,
方得天机。”
纪友也被王悦绕进去了,
问道,
“那要是道深大师不答应怎么办?”
王悦笑了笑,
说道,
“他正求之不得哪,
现在信佛之人,
多是市井贩浆走卒,
官场贤士,
要么读圣贤书,
要么通老知易。
怕只怕你功底太浅,
失了道门的分寸。”
纪友也顺杆往上爬,
说道,
“这也正是我担心的,
我肚子里有多少,
长豫兄最清楚,
怎么能和日夜钻研佛法的道深大师比哪?
长豫兄素来知人,
能否为兄弟指点一二?”
王悦又笑了笑,
说道,
“你来得也是巧了,
刚刚豫章太守殷羡来辞行,
将他兄弟殷融、儿子殷浩都留在府上,
我想,
你以诚相待,
他们会为了道门的清誉而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