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淮陵士人百姓一个交代,
也让天下人明白,
现在,
和过去不一样了。
哪怕是宗亲,
也不能枉法。
阿冲,
你也一样哦。”
司马绍一招两头堵,
把司马冲堵得是好生难受。
他要是查出点什么来吧,
那就把他最大的靠山——宗亲,
给得罪完了。
他要是什么也没查出来吧,
想都不用想,
刚才那顶结党营私的帽子,
就扣到他头上了。
就在司马冲左右为难之际,
西阳王羕又站出来解了围,
说道,
“殿下,
东海王还要学习一些大典的礼仪,
不如就把这事情交给臣来办理,
臣必定不枉不纵。”
司马绍心里恨了一下,
旋即笑意堆满了脸,
说道,
“还是太保思虑周全,
那就这么定下来了。
淮陵王,
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你可要珍惜。”
司马绍最后点了一句,
转身又回到高台上,
和身旁的王悦说笑起来。
淮陵王心里那个气啊,
这一堂的人,
怎么就自己一个人被反复欺负,
越想越气,
扭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