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得肺腑之言,
肺腑之言放出来,
不就是放屁嘛?
思度兄高明。”
阮放也不介意,
说道,
“我听丝竹,饮美酒,
就算放得屁,
也是清新脱俗。
长豫兄说哪?”
王悦也笑了笑,
说道,
“真是一点也难不住你。
不愧是七贤之后、八达之。”
阮放摆了摆手,
说道,
“哎,这话没人的时候再说,
遥集还在旁边哪。
他可是正经的七贤之子。
我不过是混了个阮字而已。”
阮孚也气笑了,
说道,
“你这意思是,
我就是那个鼠肚鸡肠的人,
见不得比自己高明的人?”
阮放一翻白眼,
说道,
“我可没说啊,
谁急谁是狗。”
阮孚这时候倒是冷静下来,
说道,
“所以,
思度兄一早就知道王大公子在旁边听着?”
阮放摆了摆手,
说道,
“哎,
别这么看着我,
你自己不看地下的车辙,
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