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把自己当太子太傅了。
还好,
会稽郡里有聪明人,
才保住他一条性命。”
阮孚张大了嘴巴,
许久才缓过来,
说道,
“你的意思是,
西园的那位?”
阮放点了点头,
说道,
“你别看这位骠骑将军,
平日里总是笑面迎人,
这也不争,那也不抢。
到现在还是个子爵。
那可是最狠的。
今日我在王悦面前,
把这些事情都说破,
还不快跑,
等着被收尸嘛?”
阮孚有点摸不清状况了,
问道,
“既然思度兄都想清楚了,
那为什么还要去得罪王家?”
阮放身体靠向围墙,
说道,
“只有把路走绝了,
后路都堵死了,
前面才会出现新路,
现在我们再去东海王府,
东海王的态度一定不同。”
阮孚的眼睛瞪得溜圆,
问道,
“还去东海王府?
那要是让西园的人知道了,
这出尔反尔的,
还有个好?”
阮放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