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也想不明白。”
说着,
阮放轻车熟路的领着阮孚,
穿过后院,
来到了道观的正堂,
还没看到人,
就先听到了争吵之声。
嗓门最大的那个,
正是前几天妄言被革职的周嵩,
他自己在家生闷气,
闲来无事,
翻了翻道深送去的经书,
一看就上了瘾,
说什么也要拜到道深门下做佛门弟子。
今天又来求见道深,
就看到佛门对门起了一家道观,
这一肚子闷气,
总算是有地方出了。
进了道观,
就看到了一院子的熟人,
男男女女十几人,
都是王家学堂的学生,
而观主也不是外人,
正是王家学堂的老师,
郭璞郭景纯。
周嵩攒了攒怒火,
最后还是开了口,
说道,
“景纯兄,
你这可不地道。
怎么能在沙门旁边,
再立道门哪?”
郭璞笑了笑,
说道,
“既然都是方外之门,
在哪里开,
不都是隔断凡尘之门吗?
仲智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