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是喝多了打个架,
他就把我们关进监狱,
让我们装做流人,
跪在乌衣巷里,
玩卖身葬父的把戏,
实则是让我们帮他打探消息,
胆敢不从,
就被他按上石勒探子的罪名,
活活打死。
可没想到啊,
我们都按照他说的做到了,
他还是放心不下,
将我们赶尽杀绝。”
戴渊大怒,
说道,
“你这胡客,
满嘴胡说,
本官什么时候见过你?
莫不要以为有典客令袒护你,
你就敢随意攀咬。”
胡客被戴渊的气势吓得往后一退,
万默横过身来,
挡在胡客面前,
说道,
“怎么,
戴尚书还要杀人灭口吗?”
戴渊死盯着万默,
说道,
“万客令,
你说我监视百官,
证据哪?
就这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胡客嘛?”
万默笑了笑,
从袖子里抽出一沓信件,
说道,
“戴尚书不要着急嘛,
这里还有十几份书证,
本来哪,
这些是怕戴尚书赖账留得底,
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