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楼顶的暗格中,
我刚才破解了他留下的谜题,
你就把门窗打开。
先下去,
要不然咱们两个人都得死。”
杜乂将信将疑的松开王允之的腿,
眼神往里面一瞟,
果然在角落还有一只纸鸢,
问道,
“你这纸鸢能行吗?”
王允之说道,
“你可别小看这两支纸鸢,
当年就是靠着它们,
逸少才从杜曾手里逃出来的。”
说话之间,
两人扎好了各自的纸鸢,
杜乂问道,
“现在往什么地方去?”
王允之看了看西园,
又望了望东宫,
说道,
“西园不用担心,
那两个老家伙诡得很,
还是去东宫吧,
我总觉得东海王也没那么蠢,
说不定他也在演戏。”
两支纸鸢借着高楼的风力,
划过夜空,
越过司马冲的头顶,
迎着他的咆哮,
落到了东宫外不远的地方。
当司马冲骂骂咧咧冲上楼顶时,
甚至连四女都没找到,
只从楼板里把王应挖出来,
看着王应,
司马冲欲哭无泪,
说道,
“怎么都是王家子弟,
你就被人家塞楼板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