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乂推了推王允之,
醉倒的人,
堪比一头死掉的猪。
说道,
“你这点酒力也不够,
这才从早晨到晌午,
人家江左八达……
对,
我想起来了,
那个江左八达的光逸,
神神秘秘的,
好像揣着什么心思。”
王允之头还磕在酒案上,
说道,
“我去过他们那个酒局了,
一屋子的聪明人,
倒是不用太担心。”
杜乂起身翻找酒坛子,
回道,
“你这一夜倒是没闲着。”
王允之侧起头来,
指挥道,
“左边,
左边那个,
应该还有点酒。
都不是心上欢
也不知道他们兄弟折腾什么,
惹得咱们兄弟累个半死,
还得担惊受怕,
你可不知道,
我差点被东海王一刀斩了。”
杜乂拿起那个坛子,
晃了晃,
里面果然有些响动,
顾道缘看到杜乂拿起那个坛子,
赶忙丢下怀中琵琶,
起身拦道,
“当阳侯,
这喝得已经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