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延尉和管营还在身后,须知这种事,红薯自己说出来,和魏书阳自己猜出来,是两种概念。
红薯,是在给魏书阳下套呢,谁知魏书阳不吃这一套。
“你就把我当做个混沌物好了,你要说便说,不说,这事我也没多大兴趣知道。”
魏书阳直接将军。
红薯微微一笑,这对她来说,无妨。
便把其中端倪,说了一遍,直听得神庙里一干人等,目瞪口呆。
魏书阳听罢,话也没说,直接一甩凳子冲出了地牢旁的神庙,直奔听潮亭。
延尉也吓得半死,赶紧吩咐人来,好生伺候着红薯。
红薯要去小解,青鸟搀扶着去,其他人都是爷们也不必跟来。
到了没人处,青鸟才敢问,她刚刚听红薯说时,眼珠子都差点瞪了出来。
因为别人不知道事,她青鸟,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怎么说,孩子是世子的?”青鸟骇异问道。
她一直都是和红薯一起伺候徐风年,她晓得,徐风年压根就没动过她俩。
而且刚刚红薯对魏书阳说,世子是在喝醉的时候,跟红薯生的关系。
而红薯说的那一天,青鸟也记得,她也在场,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么。
红薯和世子,并没有生关系,那晚世子确实是吵着闹着要娘们了。
但他要的不是青鸟,也不是红薯,而是鱼幼薇。
鱼幼薇和姜妮在一起,青鸟红薯一见姜妮就是大眼瞪小眼,姜妮是不怕与他们生冲突的。
所以,无论世子再嚷,青鸟和红薯也不可能去帮他喊鱼幼薇来。
反正世子醉了,那一晚,青鸟和红薯只不过帮世子擦了身,就退下了,谁都没有和世子生过关系。
面对青鸟的问题,红薯正色回答:“只有这么说,我们才能活命。”
“青鸟,那晚的事,我们两个所说,一定要对得上才行。”
“时间来不及,很紧,北凉王待会肯定就会见我们,而且很可能是分开见,我们这就对对口,别说串了”
青鸟道:“天,我记不大清了。”
红薯道:“要的就是你记不清,时间上你只管往模糊里说。”
“但是世子那晚的细节你要如实说说。”
“就说世子一直吵着要那啥,而且难受。后来我帮世子擦身体,你忙着去给世子做醒酒汤去了。”
“到得回来时,就见了我和世子在床上,你便退了下去。”
“你只需要说清这几点,至于那日的日子,时辰等事,你都不要记清。”
“你说清楚了,反倒有鬼了,知道么?”
青鸟也来不及多问,只能点头。
没多时,魏书阳去了约莫一个时辰后,果然见徐晓亲兵抬着轿子过来传唤。
领头的,居然还是那个一直守候在徐晓身边的猛人,徐堰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