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长顺身为小组长不事纱厂生产,三天两头的旷工,给下面的人造成严重恶劣影响,导致厂里缺勤到岗严重,他这是应该的吗?”
“大娘你是不是想说你家里难?可你看看纱厂现在哪家不难?”
“纱厂不阻拦员工外面另外找活干,但至少不能耽误了本职工作难道不是吗?”
“尤其现在正是纱厂生死存亡的关键,我爸要考虑上万人的生计,纱厂如今不养闲人也养不起闲人,纱厂要活下去,近万员工要吃饭,处置问题员工是最关键也最必须的一步。”
“他对杜长顺这种人纵容包庇,才是对纱厂全体上万员工的不负责任!”
“我爸做的事顶天立地,他对得起所有人!”
“你骂我爸可以,不赞同他也无所谓,可你不能咒我爸死!”
“你有儿子,我爸也有儿女,你心疼你儿子,我们也心疼我们爸,他做错了什么?他为纱厂奔波付出错了吗?为什么他要挨这么恶毒的咒!”
黎菁只要一想到那场火,黎万山黎志国在里面被活生生烧死,她整个人都气得控制不住颤,边上陆训赶紧扶住她,伸手拍了拍她肩,冷峻的脸上沉凝一片。
边上纱厂的人也忍不住替黎万山说话了,隔壁张大昌的媳妇先喊道杜母:
“杜大娘,你家长顺出
事大家都不想的啊,大家都很同情,但这个事情怎么能怪黎厂长?”
“你们家是早知道你们儿媳妇外面偷人的啊,如果那个时候就离婚了,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你们是明知道,却留了个祸在家里啊。”
边上其他的纱厂员工也附和道:“就是,况且厂里这样已经很好了,织布厂那边都直接一分不给就把人开除了。”
“你家长顺自己想拐了,走歪了路,怪不着黎厂长的。”
“杜大娘你现在有钱了,就好好治病吧,把孙女养大是正经。”
所有人都这么说,杜大娘嘴唇不停翕动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半晌,她捂着枯瘦黄的脸又流出两行老泪:
“兴啊,你当初就该带我一起走的啊!”
她哭得实在悲苦可怜,申方琼何丽娟本来想呛她的,看她这样也懒得说了,没有和她计较。
黎万山看着这场面,神色越沉重,半天没说话。
那边路放看黎家人都到了,他让边上一个同事给地上的秦春莲按压止血,过来见了黎万山。
在出公事,他直接喊的黎万山黎厂长。
“黎厂长,杜长顺的情况我们很意外也很遗憾,没想到他会动手杀人。”
“他杀死的人,是我们最近在重点追踪盯的人,杜长顺动手的时候我们就在门外。。。。。。”
路放把黎万山叫到一边和他大概说了下这次行动。
原来秦春莲搭上的男人是乐天地金彪手底下的一个打手。
近一年,金彪所在的乐天地被查封了两次,都是因为现有人在吸食贩卖违禁品。
金彪虽然开歌舞厅,但他主业是废钢生意,废钢来钱度不差,加上金彪身份很红,他从不沾这种犯法的事。
接连两次被查封,他也恼了,誓一定要把在内部悄悄兜售这些的蛆揪出来。
为此金彪积极配合路放调查这件事,最后总算把人给揪出来了,是他乐天地的一个合伙人伙同下面打手里的一个领班在做这个事情,金彪配合着人把这群人一网打尽了,还清出来一条交易链。
但这时候,又现问题了,据金彪合伙人招供的,他手里一共接进来两箱货,但他们去查封的时候现少了一箱。
这么一箱东西要是流出去,会害的多少人家家破人亡,不是件小事情。
东西丢在乐天地,有可能知道这东西的也只有乐天地的内部人。
他们一番摸底,最后把嫌疑人锁定在秦春莲搭上的男人黄天身上。
但证据不足,再加上黄天滑头。每次他们找他套话,都没有得到什么进展,反而让黄天察觉到他们盯上他了。
黄天大概是慌了,他琢磨着跑出去的事。
他听秦春莲说起纱厂买断工龄有三万块钱这事后,打起了秦春莲主意,想通过秦春莲弄到三万块钱偷渡出去。
今天下午,他们得到消息,黄天已经从秦春莲那儿知道杜长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