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样过了一年又一年,两个人手里的财富越来越多,也越来越贪,原来的一车慢慢变成两车,三车,还大胆的去篡改登记资料,被管理生产的郭副厂长现异样,仔细一合计,才现厂子里现了大贼。
只是最后查来查去只查到一个张鑫,郭副厂长倒是继续往下,但最终他停手了。
不为别的,负责废钢块儿的是一钢厂厂长的亲侄子,守门的是另外一个副厂长的亲爹,两个人都只能算失职。
最后,一个给予调职降职处罚,一个年龄大了让退休家,常雄也因此顺利隐了下来。
就麻烦了,郭副厂长都不好再往下查的东西,他们把案子翻来更难。
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比如钢厂面临重大改革,现新的局势震动,或者二位有牵扯的厂长其中之一被调查,当年的事情就能找个由被翻来了。
但一钢厂属于宁城重中之重的厂子,就算改革,也不会敢太大动动摇人心,至于被查也是一样,没有重大失误和事故也轻易不敢查,要从两块着手,那还不如直接把常雄翻个底朝天。
黎菁深吸口气,到底不甘心,捏着资料翻来覆去仔细的看,注意到上面一条脏款信息,眼里眸光微动了动。
当年张鑫偷盗钢材时间长达两年,只他自己交代来的数字都惊了天,但钱钢厂那边却一块钱也没找到。
倒不是张鑫没有交代,而是他交代的藏钱地点里面一分钱都没有,钱不翼而飞了,他们反复审问过张鑫,张鑫表现得比他们还激动,反复说着不能。
最后钱的去向成了悬案,张鑫也因此被判了死刑。
黎菁以为是常雄拿的,细又现不太能。
常雄当年和张鑫密谋盗窃废钢,他应该是有准备他们会有被查的一天,他提前几年从一钢厂搬了
去,之后明面上他和张鑫也是闹僵的状态。
但哪怕样,张鑫被查的时候,常雄也接受过几次询问,那个紧要关口,他怎么还敢冒险做个事?
更何况他让张鑫一个人把事情扛下,不会不知道笔钱交代不来张鑫会面临么处置,他难道不怕激怒张鑫,张鑫反口把他咬来?
黎菁不是专业查案的人,不透,晚上去洗过澡躺在床上,和陆训说起了事。
陆训知道黎菁找黎玲那边帮忙,查当年一钢厂张鑫盗窃废钢的具体情况,几天他也让路放那边在查张鑫入狱的事,惜时间有些久了,当年张鑫待过的看守所还生过失火,好些卷宗都没了,那一段时间的值班人员表都没有一个,很难查,倒没到黎菁边先弄到了资料。
他靠在床,听黎菁把整个过程说完,仔细看过拿到手的资料,再结合他边得到的一些线索,他毫不犹豫断定道:
“钱是常雄拿的。”
“怎么能呢,当时那个情况,他怎么敢轻举妄动,还有,他把钱拿了,不怕张鑫被激怒把他咬来?”
“他之前就拿了呢?”陆训道。
“在郭副厂长彻查废钢丢失的事情之前,他就把钱拿手里了。”
“他和张鑫盗窃废钢的数目肯定不止张鑫交代的数目,张鑫手里也没有那么多钱,笔钱被大家找到了,他们更麻烦,还不如一分钱也不露来。”
黎菁靠在他上的体坐直,扭看向他:
“你是说他和张鑫早在郭副厂长查他们之前就密谋好了个事?”
“是,张鑫难道不知道个事情不交代来,他会重判甚至会死?二哥不是还说他当年翻案吗?”
“也许最开始他是不后悔的……”
陆训把自己的推测说来,郭副厂长现废钢不对劲,肯定会关注库房那边,张鑫做贼多年,注意到异样就去找了常雄商量个事。
两个人都确定一旦调查,张鑫肯定跑不了,但他家里还有一个寡母和一个八岁大的儿子,常雄家也有老婆孩子,两个人总得保下一个照顾家里老小。
不用考虑,肯定是不容易被怀疑到的常雄留在外面。
常雄估计答应了张鑫会照顾好他老娘孩子,也会拿着那笔钱四处周转打点,争取让他只判个二十年,或者缓刑,于是张鑫配合着常雄做了场戏。
但常雄阴狠,他知道张鑫如果活着,他异于留下一个炸弹在边,为了杜绝后患,他拿着那笔钱没有去给张鑫打点轻判,而是直接买下了张鑫的命。
等张鑫听到宣判,他才明白过来自己被常雄坑了,他翻案,但已经晚了。
“那当初他见到二哥怎么没有说个事?”黎菁忍不住问。
陆训看向:“你觉得他信任二哥吗?”
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