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她抬手把散在一侧脸颊的顺耳后,轻抬起下巴作淡定的问道。
陆训收回被她放开的手,捏着牙刷看向她。
她脸偏娇丽的精致,穿着的白衬衫更清妩,时候眼镜戴上,又给她添上几分雅,不是一般好看,至少轻而易举抓住了心视线。
只是副眼镜。。。。。。她昨晚困顿得眼里直泛水汽,估计模糊了记不太清楚,却印象深刻。
眼眸深谙下来,唇角轻勾起,回道她:“好看。”
嗓音透着分哑,又似含过一把砂砾洒在心上,酥酥的,带着耳朵尖都痒了痒。
黎菁抿着的唇角又上翘起一点弧度。
片刻,她又忍着笑从面前拿过她昨晚用过的大红纱巾,瞥着一眼不眨的视线,她捏着纱巾抬起手指尖轻轻开了一颗衬衫扣子。
扣子沿着扣眼轻轻崩开,陆训静默盯着她,黑眸又凝暗了些。
黎菁像无知无觉,捏着一点衣襟边往边缘带,细白手指尖在上面轻轻刮蹭,微挺胸口红唇一张又问:“还继续吗?”
当然。
陆训毫不犹豫心里回,面上却不显,紧盯着她不动。
不回,不上钩,黎菁脸热着,些不好意思再继续了。
昨天晚上那是她实在太恼了,才那大胆的玩儿,今晚莫名些羞耻。
她手指尖顿在那儿犹豫,陆训却不给她迟疑的机会,大掌掌过她腰往身前一带,另一只手按着她后颈轻咬一口她颈边的软肉,含过她耳朵尖低低一声:
“宝贝,老公帮你。”
昨晚被压抑了一夜的男人,今天在办公室里签件研究图纸,眼前都是那副披着红纱的曼妙身子。
次逮住了怎再舍得放过。
宽松的白衬衫怂起一团,大手一下没一下的抚着那节雪白的颈子,一口一口贪婪的吃,吞咽。
黎菁身体像过电一样控制不住软,她试着往身上缩,躲着。
被察觉,又掰开她捧过她脸颊秘密的吻,带着些微力道的咬着她,让她控制不住的叫出来。
十二月,夜里深,霜雾起来,外面院里的花树上打满了白霜。
空调风吹着的屋子里却暖意融融,暖灯开一盏,灯影照耀间,大床在不停晃动。
暖室氤氲里只听见一声声求饶似的猫儿叫。
还那一声声老公。
床头的玩偶娃娃又被堆叠起来,很快随着大床的晃动被推搡开。
——
黎菁到底她忘记给人解绑付出了一个不的代价。
一晚上不停的被捞起,掰开,最后都弯折劈叉了。
幸好她从学跳舞,不然她肯定要被练废了。
唯一庆幸的是时间早,不住疯闹之后还是睡足了七个时,不至于像前天早上那样怎爬不起来,最后迟到。
不过没迟到她不好受,二天起来的时候她嗓子疼,肚子更胀,腰酸,还腿麻。
好在二天培训主要讲产品材质,贵的便宜的区别,实用性哪个更高,性价比怎挑选,些都主要听听就行,不需要跟着喊口号,不算累。
何震朔培训人真的很一套,群大姐的进步十分明显,从原来培训总是迟到,上课回答问题一通瞎回,问材质一通蒙,到现在她们能够分得清,培训室里摆着的产品具体品类,还能说出一些产品里贵的便宜的区别。
学会些之后,接下来的日子,何震朔都把重心放到了教销售技巧,和跟单块儿。
是最难培训的一块儿。
大姐们些年习惯了爱看看爱买买,不买别摸,摸了不买骂不死你的卖法,要让她们改变自己的习惯,认同顾客是上帝的观念,实在是太难。
何震朔培训了两天,就现些大姐表面配合着应嗯嗯,是,实际一个个都敷衍着。
不知不觉她们又和一天刚进到间培训室那会儿一个模样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