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次的事情还与北戎人有关,她是来接女儿的……
容慎听完她的话似乎在思考,好一会才说:
“这么说你们都是宣城来接被救回来的娘子的?”
贵妇厌恶极了他这副装模作样的神情,她的女儿此时还捂着脸在一边抽泣呢。
明明早就知道这些事情,刚才还护着那个野丫头!
贵妇点头:“是的,我们是来接人的。”
容慎冷眼看她,嘲讽:“接人就接人,只是这位夫人您的动静是否太大了点?
您家女儿遭受如此大的罪过,本就是不太便于大肆宣扬的事情。
如此大张旗鼓地跑到村子里,甚至还不惜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吓到其他娘子与村民,实在是有些令人难以费解啊。”
“您瞧瞧这院子被弄得,还有几位娘子,都被您的人吓得面色苍白,几欲崩溃……
怎么会如此嚣张……
不知道的还以为夫人您才是乡野村妇呢?这么……不讲究。”
容慎厌恶极了这人高高在上骂阮淑棠野丫头的样子,恨不得将她收拾一顿。
他最讨厌这样的人!
贵妇被他阴阳怪气的话怼得脸一阵青一阵白,知道他是在为那个野丫头出气,她还是忍不住。
“这位小兄弟你误会了,我本就是一片好心想要替女儿感激几位娘子一番,却不想惹得她们不满,甚至还将我们的谢礼给扔了出来,瞧,地上的银子就是证据。”
芳儿老远听到她的话顿时反驳:
“谁要你的臭钱!我们有让王玉娇报恩了吗?
再说,带着阴阳怪气的感激我们可不要!”
“非得逼着我们给你当奴婢的感激,我们也不要!”
阿蔷补充,为春兰鸣不平。
今日早上春兰从外面回来就已经与她们说了,当初并不是她逃不了,是王玉娇拉着她不让她逃。
贵妇见她们几个牙尖嘴利,气得尖利的指甲戳在手心中。
“即便谢礼不满意,你们也不该将它扔出去。
而且,如此恶毒地殴打我们母女连同我的两个嬷嬷。”
她看向容慎,“这位小兄弟你也听到了,这就是一开始生的事情,接下来的……
你也在现场,应当也清楚了。
我们母女被这些刁民殴打欺负,你难道不该给我一个交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