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现场工作人员牌子的人,追赶上来,“请问哪位是新锐的陈默陈总?”
“我是。”陈默不解:“有事吗?”
工作人员递上来一包装很有格调的盒子:“这是席总让交给你的。”
陈默不解接过,还没问,对方又匆匆忙忙跑了。
到了车门边,打开门上车。
陈默刚一坐上副驾驶,开车的老k就咦了声,问:“你脖子怎么回事?好像红了一块。”
陈默下意识捂住,语气镇定:“应该是现场有虫子。”
老k还要再问,坐在后边的苏浅然像是意外又像是了然,笑了笑,踹老k的椅子,说:“别废话了,快点开车。”又替陈默转移话题,“你先看看那席总交给你的是什么东西吧?”
陈默也就顺势拿出盒子,拆开外盒。
下一秒,唰一下盖上。
苏浅然和老k同时侧目:“怎么了?”
“没什么。”陈默冷静说:“我在现场落下的证件,他捡到还给我了。”
实则陈默捏在盒子边缘的指甲盖都用了力。
因为盒子里的东西,此刻还有一层包装,上面赫然写着:男士一次性乳贴,几个大字。
陈默脑袋磕在车窗玻璃上。
脑子里回想起当时在休息室,意乱情迷时席司宴的手好像无意中刮蹭过前面,他模糊说了句痛还是什么。
一股臊热从脖子往上升起来。
陈默闭了闭眼,心里狠骂:“狗东西。”
他又不是天天这样穿!
送他这玩意儿是几个意思!!
两天后,是苏浅然的婚宴。
这场婚礼筹备得很隆重,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更是双方背后家族的强强联合。
不单单是请了长辈亲戚,上流社会有点关系的都收到了请柬。
外界更是早早造势。
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杨家是好几代人积累下来的根基,这几年杨氏到了杨跖手里,好似又有了起死回生的样子。苏浅然很少在陈默面前提及她和杨跖的事,可这不代表陈默不清楚杨启桉掌权时遗留的问题太多,杨跖这几年的压力可想而知。即便这样,这些年杨跖也没有催着和苏浅然领结婚证,单这一点,陈默多少觉得他还算个人。
这天陈默早早就出门了。
不过是提前去接老爷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