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抬头看来。
陈默靠着门没急着上去,看了他一会儿:“还有多久下班?请席总吃个饭?”
“真吃饭还是假吃饭。”席司宴起身,绕过桌子朝他过来,走近了,“房子去看了?”
陈默嗯了声,点点头:“看了,很不错,户型就和我以前看过那套一模一样。”
“拐弯抹角说我监视你?”席司宴双手撑在门上,看着他,“可我现在恨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你。”
陈默叹气,手拿着他的领带翻了下,抬眼:“心情这么不好,就因为辉远的事儿?”
“辉远是其次,主要是我突然发现自己还是不够谨慎。”席司宴描摹过陈默的脸,“这次的事我更倾向于他是想告诉我就算没了卢纳尔,他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做。”
这才是席司宴心情糟糕透顶的本质原因。他能潜进莱茵方舟一次,下一次未必不会出现在新锐停车场,陈默的实验室,他某天回家的路上。
席司宴捏了捏他的手,“不是让你待在家不要出门。”
“我刚出院不假,难道我以后都不上班了?”两人靠得极近,陈默主动举起双手,低声挑眉说:“除非你把我锁起来。”
席司宴倾身过来抵着唇:“我倒是想。”
可惜舍不得。
耀眼如他。需要跋涉过多少路才能走到这一步。他哪里舍得。
席司宴加重这个吻。
碾得极深,在陈默仰头被迫不住滑动喉结的时候,席司宴骤然施力将人抱起来。
抱着人走到办公桌那儿,一边吻人一人扫掉桌上的所有文件。将人放上去坐着,从头到尾没有将人放开。
陈默施施然承受着,手从撑在身后,到不得不想办法吊住席司宴的脖子。
喘息提醒:“你别过火,这是办公室。”
席司宴一只手掌着桌沿,一只手掐住陈默的腰,“我有分寸。”
外面还在谈论新锐这位陈总,是如何得体有气质。
殊不知办公室里,说着有分寸的某人,将那位陈总从办公桌抱到了黑皮沙发上。陈默头发因为汗湿贴在侧脸,那张因为病了一场略显苍白的脸,此刻侧对着里侧,染上暧昧难耐的红。
这种事,真要算起来两人的经验都不多。
唯一一次进行到底的,更是仅有那一次,之后陈默低烧持续不好,各种事情不断。席司宴很克制,陈默以为他在这件事上的欲望不深。
直到事态开始失控。
上一刻还刚说着有分寸的人,下一瞬就扯了领带绑住陈默的手,举到沙发扶手上控制着他的挣扎。
陈默衬衣半开,潮红着脸抬脚蹬他:“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