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勾陈股看信件的档口,送信人站在帷帐的中间,而四周全部是打扮怪异的人,并且眼睛狠狠地盯住送信人,然后大家都出了恐怖的笑声。送信人感觉十分尴尬也有点恐惧,虽然在夏邑军中算是有勇有谋的人,可在塔河看来就是一个跳梁小丑一样。
那么多古怪的眼睛看着自己,还是打扮古怪而又陌生的面孔,送信人心中确实有点胆怯了,但为了不低了身份,也只好故作镇静把自己的胆怯隐藏起来。
大家都在笑,送信人确实感觉莫名其妙,突然勾陈股说话了,顿时就安静了下来:“嗯嗯,既然王怀国那么有诚意,就怕他做不了朝廷的主啊,哈哈哈……哈哈哈……。”
“是否能做主之事,那是大督军考虑的,不用你们担忧,有什么要求就尽管提出来吧,我只是个送信的,一定会把你们的要求原原本本的告诉大督军的。”送信人高声地道。
“好好,既然如此,那待我们商议了会修书一封明确我们的条件。”勾陈股压抑着内心的兴奋地道。
“那好,我回避一下,你们商议吧,但时间不要太久了。”说完话,送信人就转身离开了帷帐在外面等消息去了。
送信人走后帷帐里鸦雀无声,勾陈股看了看大家说道:“刚才不是很活跃的嘛,怎么正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却只字不提了啊!”
勾陈股说完帷帐依然很安静。过了一会儿,勾陈洪站起大声地道:“父王,不如把南宫度和米朔天,还有那个送信人一起杀了,再把人头挂在前沿阵地示众,只要夏邑军看到三人的脑袋,肯定会吓瘫在地上。”
“不可不可,如此残忍的办法,我塔河怎么能做的呢,再说两军交战不杀来使,不要让天下人笑话我塔河不懂规矩。”冷风轩慌忙上来阻止,说话间能感觉甚是着急和担忧。
“杀不可,留也不可,到底怎么办才好嘛。”勾陈弘晏无可奈何地道。
“嗯嗯,我想听听大巫祝的意见是什么?”勾陈股客气的对大巫祝说道。
大巫祝一直坐在角落里,眯着眼睛保持沉默。过了许久大巫祝微微动了动嘴唇,而勾陈股身体前倾,甚是着急地在等待大巫祝的意见。
“杀不可也!”大巫祝轻声地道。
“具体怎么办,大巫祝您就直说吧!”勾陈股甚是着急地道。
“杀了南宫度是下下之策,我们现在的要任务是和夏邑朝廷谈判,争取拿到更多的好处。杀人倒是容易,那杀了之后怎么办,各位想过没有啊!”
“对对对,大巫祝说得有道理。”冷风轩非常赞成大巫祝的意见,他附和道:“是啊,我们不能轻易杀掉这个重要人物。但是,如果不杀她,又该如何处理呢?难道就这样一直关押着吗?”
勾陈股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那怎么办啊,总不能关押一辈子吧!这样不仅麻烦,而且也不符合规矩。”
大巫祝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说道:“当然不是,我们可以向夏邑朝廷提出赎金啊!他们肯定会愿意付出一定代价来赎回这位重要人物。”
这句话一出口,立刻引起了勾陈股的注意。他眼睛一亮,兴奋地说:“哦?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何不趁机一笔横财呢?”
大巫祝得意地点点头,继续说道:“正是如此。这样一来,我们既能解决这个问题,又能得到一笔财富。何乐而不为呢?”
勾陈股听后,兴致勃勃地追问:“大巫祝,您继续说,到底要如何做才好。”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具体的计划和步骤。
大巫祝神秘一笑,凑近勾陈股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随着大巫祝的话语,勾陈股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最后,两人相视而笑,仿佛已经看到了即将到来的丰厚利益。
“大领,现在南宫度在我们手上,南宫度是夏邑朝廷的王爷,只要我们提出条件,夏邑朝廷一般都会答应的,所以我们抓住这次机会,好好的讹诈一次何乐而不为呢!”
“都糊涂了,大巫祝说具体点,本大领有点不明白。”
“我塔河本就资源匮乏,很多生活用品等等都是要从夏邑贩卖过来的,所以我们可以提出以下几点:一是以黄河为界,凡是黄河以北的地区归我塔河;二是永远取消塔河向夏邑朝廷进贡税制;三是夏邑朝廷向我塔河赔十万两黄金十万两白银,无数绫罗绸缎和食盐,还有铁等等即可。只要夏邑朝廷答应我们的要求,我们就可以马上放人。”大巫祝一口气说了很多,听众都听得目瞪口呆的。特别是赔偿十万两黄金和十万两白银,那么多,塔河所有人吃几辈子都是吃不完的,众人能不惊讶的嘛?
“可是……可是……那么大的数量,南宫客能答应吗?”勾陈股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问道。
“钱财乃身外之物,南宫客一定会答应的,毕竟南宫度可是他的亲生儿子啊,他总不能不顾及儿子的性命吧!”大巫祝信心满满地说道。他深知南宫客对儿子的重视程度,所以才敢如此狮子大开口。然而,他的要求实在太高,甚至连他们自己人都被吓了一跳。
大巫祝提出的方案所要的钱财数额之巨大,让所有人都为之咋舌。连太子勾陈洪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惊讶得几乎要流出口水来。这样庞大的数目,简直让人难以想象。
“这么多钱,夏邑朝廷真的会同意吗?”有人忧心忡忡地问道。
“我觉得不太可能,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另一个人附和道。
众人议论纷纷,心中充满了疑虑和担忧。他们知道这个方案的可行性存在很大的不确定性,但又别无他法。
“无论如何,我们现在已经掌握了夏邑朝廷的命脉,他们没有太多的选择余地。也许最终只能乖乖就范呢!”大巫祝语气坚定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
大家沉默片刻后,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虽然他们内心深处还是有些担心,但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毕竟,这笔巨额赎金对于夏邑朝廷来说确实是个沉重的负担,而塔河这边则有着足够的筹码去逼迫他们做出让步。
南宫度虽然是王爷嫡长子,但是也不能说明皇帝南宫客会不顾一切的营救,特别是塔河提出如此过分的要求,谁也接受不了的,更不要说心高气傲的夏邑皇帝南宫客了。
“妙哉妙哉,本大领看就依照大巫祝说的办,各位还有什么不同意见的吗?”勾陈股心情大好,笑呵呵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