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一份六十年代的军事地图。
军事地图干啥用的,还用得着说吗。
而从六十七十年前到八十年代,国内的环境,特别是农村的环境,基本上没有太大的变化。
诺夫在地图上缓缓地移动着手指,然后重重地一点:“就在这里!”
唐河探头看了一眼,诺夫点的位置,确实离冰城不远,但是也绝对不是什么大城市,而是伊春林业局下属的一个叫永安屯的地方。
“我最后得到的溪水息,是宝藏就藏在这个屯子一户姓李的人家的地窖里。”
“你当初也去春城支援过吧,就没过去找找?”
诺夫无奈地说:“那会,我的国家如日中天,横扫天下,我又是高级技术人员,根本用不到。
而且以东大当时的社会环境,我这张脸,去哪都不方便啊!”
诺夫说着,紧紧地握着唐河的手说:“所以,我只信任你,也只有你,才能助我们一家渡过难关!”
唐河点了点头,不说别的,就冲大明皇帝之宝,这个活咱也接了。
诺夫见唐河应下了,激动得热泪盈眶,拉着他就开始喝酒。
杜立秋向唐河小声问道:“唐儿,咱啥时候回去啊?”
“当然是现在就走!”
“不着急的吧,明天走吧!”
唐河翻了一个白眼,那点小心思吧,好像谁不知道一样。
杜立秋连酒都不喝了,转身就跑。
武谷良倒是老老实实地,吃饭喝酒。
唐河一脸惊讶:“你怎么这么老实?”
武谷良滋地喝了口酒,深深地叹了口气:“别问,问就是我不喜欢毛妹,也不喜欢毛子娘们儿!”
唐河才不信呢,不过看他这副苦大仇深,好像不行的模样,瞬间就明白过来了。
肯定是螺丝和螺母不配套啊。
武谷良老实了,唐河倒是少操了一份心呐,这酒喝着都觉得痛快了。
诺夫很开心,同时又很担心。
毕竟,拿巨额财富去考验人性,本来就是一件很不靠谱的事情。
他现在就像一个压上了全部身家的赌徒,直接梭哈了,把命运全部压到了唐河的身上。
带着这种心情喝闷酒还有个好儿了,没多大一会,诺夫就把自己灌躺下了。
老婶子心疼地抱了抱唐河说:“我的小同志,我们也是没办法了,你也不必太过于为难,不要太冒险,如果为难的话,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