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大喜,看向郭京的双目都已经放光。
“当然是真的。”
郭京进一步解释道,“大元帅说不可以吃人,但是可以吃畜生。
大元帅说金贼不是人,而是畜生;所以金贼是可以吃的。
但汉人是人,所以汉人是不可以吃的。”
“哈哈哈,好好好!”
赵桓瞬间由惊恐转为狂喜,“吃金贼!吃畜生!吃畜生,吃金贼!”
听到郭京这样说,张叔夜父子三人也是瞬间松了一口气。
张叔夜在心中有些无语道:
“原来是被梁山老对头耍了!!”
“也不是。”
邹润纠正郭京道,“大元帅说的是守法的人不能吃,那些违法犯罪的畜生,都是可以吃的。
大元帅说的违法犯罪的畜生,是包括汉人畜生的。
像张叔夜这等朝廷鹰犬,还有像赵桓这样的天下第一卖国贼;公然举国投降金贼,当皇帝也不认真组织抗金。
如此罪恶滔天之人,根本已经没有资格为人。”
“对对对。”
阮小七又赶紧恶狠狠地盯着赵桓和张叔夜补充道,“他们也都是罪恶滔天的畜生,根本不算人;吃他们不算吃人。”
邹润和阮小七都已经是老江湖,明显是故意要给赵桓和张叔夜一个下马威;免得他们到欧元面前摆谱。
赵桓吓得差点又要摔倒。
宗泽赶紧反手拉紧他。
“你们两个不要太过分了!”
宗泽转身对阮小七和邹润怒道,“你们如此恐吓陛下官家,老夫……”
“老夫你想怎样?”
阮小七玩味地看着宗泽反问。
“对,老夫你想怎样?”
邹润也板着脸问。
“老夫现在是开封府尹,现在东京归老夫管,老夫要治你们仗着身份地位恐吓他人的罪。”
宗泽想了半天,终于找到个好理由。
邹润:“呵呵。”
阮小七:“那你先治张狗贼和赵家废皇帝的罪;他们当年恐吓我们梁山人,可是冤杀了好多人。
比我们现在只是嘴上恐吓,那过分太多了。”
邹润:“对对对。宗府尹先治他们的罪。”
“过去的事情不归老夫管!”
宗泽感觉一阵头大。
阮小七:“那你管不了,还管个屁呀!”
邹润:“就是就是,你管不了,你管个屁呀?”
宗泽:“此事情况特殊,要交由大元帅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