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委顿兮,流落异乡。
嗟造物兮,死为强!
(二)
昔居天下兮,珠宫贝阙。
今日草芥兮,事何可说!
屈身辱志兮,恨何可雪?
誓归泉下兮,此愁可绝!”
“妾身没看出有什么问题。”
朱琏老实承认,“文风,身世和心态,都好像是给妾身量身定制的。”
朱琏这一承认,那些还有所怀疑的人;又把诧异的目光看向欧元,搞不懂他为什么那么厉害?
到底是提前做准备调查人家,还是真的能推算未来?
赵桓都有些怀疑地再次认真打量欧元。
“不用怀疑,我肯定不会写出这种诗词。”
欧元嫌弃道,“整个一个愚昧透顶的中心思想,小的时候好,就什么都嫌弃;不好就接受不了了。
作为当过皇后的人宣传这种思想,是想要教人做什么呢?
教人都嫌贫爱富吗?
这不是一种垃圾思想吗?
人就不能有点爱心,多教点别人好的东西吗?
所谓国母,国母母益天下,就是这么去害人的吗?
自己嫌贫爱富,不知道居安思危;最后受不了了,还要狡辩成是死为强。
这不是到死都还要误导下一代?
还有那赵桓是什么尊王?
一个卖国求荣的蠢蛋垃圾废物,这是什么尊王?
这都是一些什么价值观念,心态和认识?
我就没见过比这更病态的心态和认识了!
所以这肯定不是我提前调查朱皇后的背景捏造出来的诗词。
就我这种见识和境界,肯定是写不出这种病态,愚昧又害人的东西的。”
欧元这一顿喷,直接让整个文德殿安安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