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刚说完,血狼报告道:“少爷,无人机已经飞临南宫上空。”
“哦,是吗?战斗还在继续吗?”李林赶紧就把目光看向了屏幕。
只见屏幕里南宫城头的守军正在疯狂的朝着城外输出火力,城外的鞑子军正疯狂的朝着南宫城起进攻。
多铎骑在一匹战马上高举着弯刀怒吼着,在他的周围则是上百骑兵,他们的手里同样是举着弯刀,看着像是督战队。
那些攻城的士兵被弹雨成片成片的打翻在地,鲜血此时都已经染红了地面,可那些人还是奋不顾身的往前冲。
“啧啧啧,这就是给鞑子当狗的下场,妈的,在大明当兵的时候贪生怕死,现在投降了鞑子却如此英勇无惧,当真是我们汉家儿郎的耻辱!”
李林看到这一幕,他恨的是咬牙切齿,“汉奸人人得而诛之,来人,传令给南宫的守军,凡是汉八旗的兵,有多少杀多少!”
李牧在一旁赶紧应道:“是。”
而在京城,崇祯皇帝又在乾清宫大雷霆,只听王承恩说道:“陛下,已经弄清楚了,孙传庭孙大人在几日前就已经带兵抵达了巨鹿城,还有就是,他们已经与户县县令李林会合,现在应该已经跟南下的鞑子打起来了。”
“啊~混账东西,乱臣贼子,通通都是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叛贼,他们这是要干什么,没有朕的旨意,他们就私自调兵,这是要造反吗?”
崇祯一把就将龙椅前的御案给掀翻了,桌子上的东西被打翻在地,他怒道:“看来户县的这个狼子野心的小县令他是要彻底的反叛朝廷了,来人,给朕传旨山西大同九镇边军,立刻起兵讨伐户县叛军,既然他李林敢私自带兵前来北直隶,那朕就趁着这个机会彻底捣毁他的老窝!”
王承恩一怔,随即赶紧劝谏道:“啊?陛下,不可呀,山西九镇边军动不得呀,再者,李县令出兵北直隶也是为了抵抗鞑子的南侵……”
崇祯怒道:“闭嘴,李林此贼无法无天,胆敢勾结朝廷重臣,朕若是没记错的话,卢象升也在巨鹿吧?倘若真的让他成了气候,那岂不是又要出第二个李自成了?
既然如此,他现在已经出兵到了北直隶,那就趁着陕西的防卫空虚,让山西九镇边军直接出兵断了他的后路,朕倒要看看到时候他还能如何!”
王承恩张了张嘴,可是崇祯压根就没给他开口的机会,“马上去传旨,告诉杨嗣昌,立刻行文山西九镇,同时,传旨高起潜,让他带着二十万大军给我压上去,把巨鹿给朕围起来,倘若他们胆敢反抗,就让高起潜直接攻城!”
“呃,是,奴婢这就去办。”王承恩是一脸的苦涩,有道是旁观者清,可是他只是个太监,皇帝的家奴,又能改变什么?只能祈求老天保佑,自家主子这一次能够成功!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些话都被门外的一个小太监给悄悄的记了下来,没一会,一张小纸条就被送出了皇宫。
还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正在指挥部里观察前线战况的李林就收到了一封电报。
“少爷,京城情报站传来了一封电报,您看看吧。”李牧把一张印有绝密字样的电文就递了过去。
“京城来的情报?”
李林接过电文看了看,随即他的脸色就变了,等看完了内容,他放下了手里的情报就坐在了椅子上沉思了起来。
因为崇祯的骚操作把他的计划彻底的给打乱了,因为按照他的计划那就是先苟着,等手里的力量积累够了,到时候就可以从李自成的手里摘桃子了,而不是直接面对朝廷,跟皇帝对打。
因为那样只会消耗大明自身的力量,打仗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他也下场开战,那天下只会更乱,现如今百姓只是挨饿,可要是打起来,百姓还得承受兵灾,从而让天下百姓陷入到更加的水深火热当中去。
可现在崇祯居然要对自己用兵了,而且还是山西九镇的边军,虽然能打的都被洪承畴带到宁锦防线上去了。
可剩下的那群乌合之众那也是兵呀,虽然战斗力不强,但抢劫百姓的能力可不差,一旦动家伙,陕西他一点都不担心,但是山西那边他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的局面岂不是又要泡汤了?
思来想去,李林起身对李牧吩咐道:“马上给第二旅电报,让孙传庭和孙承宗还有卢象升三人立刻前来指挥部,就说我有十分紧要的事情需要跟他们商量。”
“是,少爷。”李牧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他也不敢怠慢,赶紧就去了电报科。
而在另一边,才刚刚下车准备部署埋伏的第二旅旅长冯永接到电报后找到了孙传庭三人。
“三位大人,指挥部急电,少爷说有十分紧要的事情需要与你们商量,让你们立刻赶回去。”
孙传庭不解的问:“这才刚出来,他有什么事情?这么急?”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三位大人,我这就安排车子送你们回去。”
冯永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
卢象升看了看孙传庭,“诶?这是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就让我们回去了?”
孙传庭摇头,“不知道啊,看着还挺急,不会是出现什么变故了吧?”
孙承宗笑道:“就他这火力,战场上还能出什么变故?敌人连面都没见到,就被他打得稀里哗啦的,所以,依我看应该不是战场上出了变故!”
卢象升突然道:“嘶,陛下?莫不是陛下知道了这边的事情?”
冯永这时候跑了过来,“三位大人,车子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你们这就动身吧。”
“好,那就有劳冯将军了。”孙传庭拱手。
冯永摆摆手,“呦,孙大人,这话我可不敢接呀,我不过就是区区一大校军衔,可不敢称将军!”
说着,他还指了指自己衣领上的军衔,“嘿嘿,我最多也就相当于一个副总兵,或者是指挥副使而已,可称不得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