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期间,每年所收的粮税,那是根据管辖的人口数出来的,是多少就是多少,多了自然评优,少了自然评劣,可其实只要达标就足够了。那些故意加税抽税的行为,看似勤勉,其实是竭泽而渔。”
“真正要看的是那些成绩呢?”
“在任期间出了多少秀才举人,这是你未来的潜力。”
“在任期间修了多少桥、路、学府、水利水渠和城池围墙,这是你的百年贡献。”
“在任期间,管辖内有多少新人成家分户,添了多少新丁,这是你带来的安宁。”
“如果一个国家半数都是光棍,你觉得离乱世还远吗?”
游仗义擦了一把冷汗。
学是真学到了,吓也是真的吓到了。
“先生!其实我也想要婆娘,也想老婆孩子热炕头,我刚刚之所以那样说,是因为我丑,我喜欢的婆娘人家不喜欢我。那样说,无非是显得会有面子罢了。”
金老拍了拍游仗义肩膀。
“憨是憨了点,但教的进去,你属于是大智若愚了。”
黎民笑道:“关键蛮有自知之明的。”
游仗义哭笑不得的陪着笑。
二位爷爷,你们确定你们是夸人不是骂人?我怎么听着这么的不舒服啊。
明明叫我来喝茶的,水没进去几口,排出的汗倒是快要有一壶了。
金老不好意思道:“对不起!我说太多了,做先生时沾染上的育人恶性,一讲道理就吧嗒吧嗒的没完没了。黎前辈您说。”
黎民笑道:“说的不错,反正我也是学到了。”
游仗义嘿嘿傻笑。
黎民平淡道:“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宋畅轻会外放余谦出京做官,其实是我托梦的。”
游仗义又出汗了。
知道之后,我该不该让陛下知道我知道啊?知道这些,他们会不会灭我口啊?
担心归担心。
游仗义依旧脱口而出。
“为什么?”
黎民:“因为他得破局。”
“宋畅轻之所以能坐上那位置,是被世家大族裹挟的结果,他们想保住自己家族的利益,宋畅轻想为母亲报仇。他自然是荣光无限,可掣肘也是无限的,他这个皇帝坐的为难的很。”
黎民从容的分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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