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歌焦急的朝洞下喊道:“你们还好吗?”
除了回音,没有回声。
“再不回说,我就解开腰带放水了。”
游仗义瞠目结舌的看着杨天歌,你们兄弟三人…关系都这么的邋遢的吗?互骂互打,互损互杠,没点正行。
步平安大声怒道:“姓杨的,你敢?”
刘薛生平淡道:“你要是放水,我就把你从我这要去春宫小人书的事告诉柳茹雪。”
游仗义眼珠子一转,谄媚的蹲下身,拉起刘薛生。
杨天歌骂骂咧咧道:“不拿出点颜色给你们看看,连话都不知道回一句。贱人就是矫情。”
你那是颜色吗?分明是带颜色啊。
刘薛生爬上后。
正要拍拍膝盖,游仗义已经代劳。
刘薛生突然觉得有的不适应了。咱虽然关系不错,可还谈不上如此啊。
“兄弟!别这样…我有点不适应。”
“都是兄弟,都是兄弟。”
步平安背着个黑包裹,艰难的攀在洞沿。
伸了伸手,却没人帮忙。
杨天歌在不远处解裤腰带。
游仗义和刘薛生正勾肩搭背嬉笑着,背着他不知道嘀咕着什么。
天已黄昏,日正娇媚。
无奈的步平安独自爬出深洞,坐在草原的土坡上,一时竟看的入了迷。
要是没有战争,这个世界该多可爱啊?
可惜了,只要有人就有欲望,只要有欲望,就会有人想欺压、驾驭、剥削其他人以满足私欲,战所以争只会是周而复始的必然。
没有永恒的战争,没有永恒的和平,因为久战后必是和平,久平后必有汹涌。
游仗义接过刘薛生递来的一本书,然后恭敬且讨好的笑了起来。
好学,真好。
李亚楠从黑袋里飘出来。
遥望着夕阳。
笑的无比开怀。
“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外面的世界了。”
步平安好奇道:“你死多久了?”
李亚楠摇摇头。
无尽黑暗的空虚里,没有计时器,哪里来的时间观念?
步平安理解这种感受。
“你是灵魂,你上不来吗?”
李亚楠说道:“这个洞长年累月的有动物和尸体丢下去,时间长了就形成了一种类似能量的结界,所以我出不去。”
步平安:“那你肯定很难熬吧?”
李亚楠笑道:“幸好有本经书可以让我学习参悟,不然寂寞就可以把人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