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而这个时候,队里一些好事的妇女同志,也纷纷上前问她。
“大柱媳妇,你刚才说的那几个小伙子都是谁呀?”
“就是?
怎么这才多久呀?
队里的小伙子怎么又围着他们知青转了?”
“可不是吗?
还有就是,她怎么跟你闺女说的呀?
怎么让你好端端的这么大的气性,上去就给了她一巴掌?”
“可不是吗?
虽说你是不怕那些革委会的同志,可是咱们还是能不跟他们打交道,还是别打交道的好?”
“谁说不是呢?”
“切,你们怕他们,俺可不怕,再说了,不光她占理,俺同样占着理!
搅黄了俺闺女的婚事,俺就敢往死里凑她。
哼!
俺今天还就告诉你们,谁她娘的再敢在俺闺女面前胡说八道,但凡让俺知道了,俺准扇她大耳瓜子,不信咱们就走着瞧。
至于那几个小伙子,哪里还需要俺说是谁呀?
谁家里少了鸡蛋,谁家少了白面馒头,谁偷家里的钱买糖,还用的着俺说吗?
自己家的事,哪里还需要别人说,想必是谁家的儿子,她自己心里清楚。”
“这?”
当大家伙还在想是谁家的小伙子时,这不就听到一声尖叫。
“好啊?
俺就说家里怎么莫名其妙,少了一个白面馒头,原以为是被老鼠给偷了。
现在看来可不就是被老鼠偷了吗?
只不过这个老鼠比以往的老鼠要大,行呀?
有本事偷老娘的东西,那就别吃老娘的粮食,老娘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
真是想不到,有一天竟然在家里出现了贼,这要是不知道的话,还不知道会不会把俺的棺材本也给偷了。
怪不得大柱媳妇说她是贱人呢?
可不就是贱人吗?
整天屁事不干,就知道围着男人转,不是贱人就是表子,还什么知识青年,就这也配是知识青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