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大队干部一时摸不着头脑,一连数日对方都是如此,最后不得不对他进行秘密的监视。
除此之外,听说大队长还特意去了一趟县城,回来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给对方开了介绍信,没多久这位知青也离开了。
为此不光大队里老乡不解,就连知青院里的知青都在那里问大队长,大队长最后没有办法,就在那里说。
“关于吴知青的事,想必大家伙都有疑问,为什么好端端的他就可以离开?
其实这事说起来也不是因为别的事,而是这个吴知青病了,没有办法才遣送他回去。”
“啊?
什么病?
我们怎么不知道?”
“就是,我们整天吃住在一起,他病了我们怎么不知道呢?”
“是吗?
那他晚上半夜三更出去你们知道吗?”
“这个我知道,他不就是去方便了吗?”
“你确定他是方便了吗?”
“不是方便了,难道还是什么?”
“那谁出去方便需要一个多时辰?”
“这?
这我上哪里知道呀?”
“就是,半夜三更不睡觉,谁关注这一点呀?”
“可不是吗?”
“你们不知道,可不代表别人就不清楚。”
“那也不能就说明他病了呀?”
“俺们也想,可是俺们通过观察,他确实病了,只不过这种病不是吃药就能好。”
“啥病?
如此厉害?”
“就是,总不能因为他生病就可以回城疗养吧?”
“可不就得回城治疗才行”
“那大队长,您能告诉我们,他得的是什么病吗?”
“对呀?
总该让我们知道才行呀?
万一是那种不好的病,再传染怎么办?
我们还年轻,可不想早早的就去死?”
“没错,我们……”
“行了,胡说什么呢?
俺又不是不告诉你们,不过俺在告诉你们之前,丑话可说在前头。”
“您说就是了!
我们又不是不听。”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