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乙埋却极不服气。
“陛下,那赵曙着实是欺人太甚,咱不能这样惯着他,不然的话,那些大宋边将,还真以为,咱们好欺负。”
自从李谅祚受了箭伤,梁皇后体恤比她小的谅祚,时常坐在朝堂上,帮着处理一些事务。
梁皇后很支持她弟弟梁乙埋。
“国相说得很有道理啊。陛下,咱依然可以不断地派出使者,前往大宋,向他们乞和。但我们要明白,真正的安定,是来自于我们的实力,是要靠打,像先皇那样,只有把赵曙打痛了,他才心甘情愿与咱平起平坐。”
梁皇后的话,在李谅祚那儿,向来好使。
“好吧,赵曙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便是咱们的吴宗,他甚至派来说,我派出去的吴宗不懂规矩。好,那咱就回回派吴宗去,气不死他,也得恶心死他。哈哈哈。”
李谅祚坏笑着,那吴宗很是得意。
“陛下,微臣把这脑袋拴裤腰上,把脸揣在裤兜里。他赵曙不答应,我就赖在他的金銮宝殿上,干脆就不走了。”
吴宗嬉皮笑脸没个正形地说道,那梁乙埋笑着说道,“吴老弟,你就不怕赵曙气得头疼了,叫人把你的脑袋砍下来。”
“怕啥?有大夏国皇帝陛下撑着,谅他赵曙都不敢砍下我的头。再说,微臣身为夏臣,能为夏死,死得其所。”
李谅祚叫人搬出金银珠宝,又赏赐了几个大夏国的美女,那吴宗谦虚了好一阵子,这才笑纳了。
吴宗带上了些名马,又顺带捎了些西夏的特产,被一大群使臣簇拥着,又踏上了前往汴京之路。
吴宗上路后不久,李谅祚就安排梁乙埋,带着两万西夏轻骑兵,此次没有带什么辎重,也没有什么以战养战的目标,反正就奔着个快字。
这一次袭扰的度很快,梁乙埋出兵后,就命党移赏粮,率军攻打保安军。
保安军的属之地,靠近延州。
宋夏榷场便设在这里,梁乙埋得知,大宋关闭了榷场后,在那里,依然屯积着不少并没有运走的物资。
保安与大顺城,延州府都靠得很近。当年,李元昊就想着,只要打下延州,就可以长驱直入,从陕西入关,以图中原。
梁乙埋采用了声东击西的方式,他将一股并不强大的军队,伪装成主力,猛攻延州,做出要突破延州,以图中原的架势。
实际上,党移赏粮那边,才是夏军此次攻击的重点。
大宋在对夏方面,一直都处于被动防御的战略。借助历代戍边战将们兴修起来的坚固的城池,抵御夏军的攻击。
保安军的守将,竭力防守,周围的宋兵,受到主帅的将令,要坚守自己的城池,也都不能够出手相援。
保安军终因寡不敌众,被夏军党移赏粮占据,物资被席卷一空。
党移赏粮,乘着得胜之势,很顺利地打下了顺宁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