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默长孙冲在另外一艘大船上,独自悠哉。
刚刚从百越那边恶劣环境里离开的李恪,这会儿总觉得身上是跳蚤。
“皇兄,你在百越过的如何?”
“一个月啊,李愔弟弟,你知道这一个月我怎么过来的吗。”
“天天吃海鲜?”
李愔神秘一笑,直接把李恪干懵逼了。
“咳咳,李愔弟弟,你不要这么直接嘛,百越那地方你知道的,啥也没有,遍地都是密林,密林之中倒是有不少好吃的,可不敢啊。”
李恪心有余悸,当初在路边找到一个田螺的时候,李恪准备当下酒菜,但直接被李愔制止。
那玩意儿,吃了会出大事。
毕竟,好吃的福寿螺有问题,没有问题的福寿螺,不好吃。
此时,回到船上,李恪感觉自己回家了。
风帆飘荡,仿佛朝他挥手,白云苍狗,似有天地沙鸥。
“皇兄,此行到了倭国,你准备怎么办?”
李恪笑了笑:“那自然是给点小恩小惠,拿走他们的东西,兴许他们跟百越一般,根本不在乎。”
另外一艘船上,程处默和长孙冲就不一样了。
程处默大喊着:“到了倭国,我要先杀个几百回合,冲子,到时候你我比一比谁杀的畜生多如何?”
长孙冲愣了一下,放下手里的二锅头。
“默子,这个过分了,他们是畜生不假,我们是正儿八经的人啊。”
两人你说一句,我说一句,乐呵呵的。
最兴奋的要属魏征,魏征第一次出海,正儿八经的出海,脚踩在自己造的船上,那感觉是不太一样。
小心翼翼走过每一个转角,细细抚摸那船舷,桅杆,绳索的时候,就像是抚摸着自己的亲儿子。
“老魏,淡定,淡定。”
“观光,你可知道,这每根木头,每块铁皮,都倾注我魏征这辈子的骨血啊。”
这话听着很不一样,不愧是大唐铜镜,和别人完全不一样。
骆宾王也不知道咋回事,总觉得魏征最近神神叨叨的,甚至他有时候大晚上看到魏征的屋子里亮着灯。
本来骆宾王晚上没事上房顶那是为了透气,抽华子。
可不巧,看到魏征的时候,就现,魏征在被窝里偷偷摸摸干啥。
还抽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