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主人,在酒楼里?还是说,他是酒楼的东家?”
童贯这时候,也醒了一些,看着这个酒楼,他挑了挑眉。
“童枢密说笑了,我家主人就是觉得童枢密这一次不容易,所以特地在酒楼盘下了上房,给童枢密接风洗尘。”
士兵示意童贯下马,这时酒楼的小厮们也跑了出来,赶紧给他们牵马,引路。
“等下,这马不用牵了!”
童贯本来想跟着小厮一起进酒楼,结果看见那匹劣马被牵,他心里突然就有气!
这匹劣马,不仅浪费了他身上了绝大多数的银子,这一路上还特别犟种,让童贯吃了不少苦头,搞得童贯非常不爽!
但因为路上只有这匹劣马作为自己的代步,所以童贯也没有办法对这劣马怎么样。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到京城了!他不需要代步了!
“客官,那,那不牵了怎么办?”
“给我把它宰了!老子要吃它的肉!”
童贯骂骂咧咧,很显然心里的气是非常大的。
“这……”
小厮们惊讶了,进酒楼后说要把自己的坐骑给宰了,这么多年来这是他们遇上的头一例啊!
“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就别和一畜生计较啦,马肉也不怎么好吃,咱已经备下了好酒好菜,保准让您满意!”
“来人啊,快带大人去上房沐浴更衣!水温要合适!”
这时候,那士兵接过了话茬子,让小厮们带童贯去沐浴,自己则是去牵那匹马。
“哼。”
童贯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想了想,最终什么都没说,径直跟着小厮们去准备沐浴更衣了。
毕竟这一路奔波,确实让他身上很臭,仔细一闻的话,都酸了。
“你看你,差点儿就被宰了,所以说啊,马也不能太犟,明白不?”
士兵看着童贯离开后,笑着拍了拍这匹犟的跟驴一样的劣马。
“唏律律。”
劣马似乎听懂了士兵的话,回应了一声,但那眼神似乎在说:
“懂了又怎么样?老子打死不改!”
“啪!”
士兵一巴掌轻拍在劣马的脖子上。
“你啊你啊,就你这眼神,被宰也是活该!你再这么犟,下次我可救不了你!”
……
“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