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霆枭懒得再看她,揽着郁锦准备直接回别墅里,白言惜直接跑了上前,挡住了两人“郁锦!你这么狠心吗?为了你的小情小爱就要让枭爷替你承受这么大的痛苦吗!”
郁锦看着她癫狂的模样若有所思地说道“你想道德绑架谁?白言惜你不就是想着用解蛊的方法来威胁枭哥哥吗?但是你错了,这蛊,不是只有你能解,不信你试试”
说完牵着景霆枭一起走了,白言惜这才有些害怕,她一看到景霆枭和郁锦在一起心里就特别难受,气愤不已,很多时候都把原先的计划给扰乱了
或者郁锦就是她这辈子的克星,从她知道有她存在的那一天起,她无时无刻不再想着取而代之,无能的父亲,一心只想当白太太的妈,她只能靠自己逆流而上……
“等一下!你说有人可以解蛊是真的?”白言惜叫停了两人。不可置信地问道
郁锦自信地笑了笑,也不理她直接扭头进去
白言惜一脸错愕和不解,她的底牌就这样没了吗?看着景霆枭拥着郁锦时的宠溺,她嫉妒得狂,原本以为解蛊是可以陪在他身边的最好王牌,却没想到被郁锦轻易就破坏了……可这没有道理啊,景宥茹告诉过她,这蛊只有她能解……
难道景宥茹在利用她?想到这,白言惜不由一怔,景宥茹连亲生儿子都可以利用,何况是她这样的小角色,想到这,她不由想起当时景宥茹给她蛊虫时说的话
【让他真正的成为傀儡才好】
白言惜一脸不敢置信,难道这才是景宥茹最终的目的吗?想到这,她不由替自己捏着一把汗
郁锦这一进屋就在窗户后面观察着白言惜的一举一动,她知道白言惜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能在景霆枭身边的机会,她倒是很想知道白言惜还能不要脸到什么地步
景霆枭一进屋,临时工阿姨就把一份请帖送到他手上“景先生,这是您们出去的时候,秦府送过来的,听说是秦时舟秦先生的生日宴会”
景霆枭接过请帖就往郁锦那边走去“要去吗?”
郁锦回过身看了一下,点头说“秦家伯母对我很照顾,秦伯父又刚好生日,我和哥哥刚好替外公送份礼物过去”
“好,那我也陪你去”平日里这样的宴会,对于景霆枭来说都是懒得去的,但是经过溪园岭事件后,他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黏在郁锦身边,不想她受到危险
他走上前揽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动情,轻声说道:“郁郁,现在是不是该陪我了?”
郁锦的耳根瞬间变得滚烫,她连忙看了一下周围,现没人,这才用小拳头砸了一下他的胸口,娇嗔道:“这天还亮着呢,你说什么呢?”
景霆枭宠溺地笑了笑,抱着她准备上楼,郁锦看着他,疑惑地问道:“景霆枭,你干嘛?!”
他凑近她的耳边,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带着蛊惑的声音低沉道:“做我们喜欢的事。”
郁锦害羞地躲进他的怀里,任由他将自己抱上楼。
两人分开了这些日子,对于热恋期的他们来说,简直小别胜新婚,他们就像干柴遇到了烈火,从楼梯口就开始吻了起来。
景霆枭霸道地索吻着,郁锦只能依附在他身上,跟随着他的动作沉沦而下。
门砰的一声被景霆枭踢的关了过去,留下了无限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