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辉听后也是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掏出香叶,给他了一根。
“同志,怎么称呼?”
男人没客气,直接接了过去点上。
“我叫马七喜,纺织厂采购科的,你叫我老马就行。”
马七喜自我介绍了一下,刘明辉好像也听说过这个人,不过似乎不是什么好话。
见到刘明辉寻思的表情,马七喜也不藏着掖着,直接了当的就说道。
“别想了,我就是那个被降职的,你知道吧。”
听他这么说,刘明辉才想起是谁。
这不正是之前纺织厂的副厂长去寻求刘明辉的帮助时提起过的人。
据说因为采购不到物资,结果被工人赶下台的,好像是科长变副科了。
仿佛像是看到了刘明辉的怜悯,马七喜反而满不在乎的样子。
“别这么看我,我倒觉得现在轻松多了,这两年确实不好过。”
虽然一副洒脱的模样,但是马七喜内心还是有些许的失落。
刘明辉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两人只能在这里默默抽着烟,等待其他人的到来。
“同志,久等了。”
没多久,其他三人也来了。
“没多久,正好可以上车了,我们车上聊吧。”
刘明辉两人站起身说道。
火车上,没那么拥挤,五人都在一个车厢,刘明辉和其中三人刚好一间卧铺,独留一人去隔壁。
“哎,同志怎么称呼呢。”
安顿好后,刘明辉几人就坐在下铺聊起天来。
“我是马七喜,这位是刘明辉同志,轧钢厂的。”
马七喜挺自来熟的说道。
“马同志,刘同志好,我叫钱益,大家叫我小钱就行。”
这是一个和刘明辉年龄相仿的年轻人,戴着一副眼镜,充满了书生气。
“钱同志,你好你好。”
其余人纷纷打着招呼。
特别是其他两人,对钱益更为热情。
“我是沈金,也是这次的领头的,之前也去过港岛,这次也算是熟门熟路。”
这是一个年纪较大的中年人,很是沉稳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