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酒大人笑眯眯的看着行礼的冯云。
这学了六韬的,就是不一样啊~
冯云笑的更憨然清甜:“爷爷说过,祭酒大人最是宽厚。”
嘶——
祭酒大人的胡子真被拽下来一根。
他不信镇国公那老头还夸他宽厚~
“哈哈,云郎何时见过的镇国公?”祭酒大人问。
“今日方见。”冯云。
“是吗,老夫也许久未见镇国公了,来,陪老夫说说话。”
“是。”
祭酒大人前面走,后面冯云连忙跟上。
至于其他人,祭酒大人没唤,也就不好跟上,包括五皇子。
在场众人该赏的赏了,该罚的罚了。剩下的该干什么去干什么。
五皇子看向跟在祭酒身后的冯云,小大人儿一般摸着下巴。
云郎君找的人,不会就是祭酒大人吧?
“五郎,在看什么?”方文轩问。
五皇子仰脸对上方文轩的探寻,问:“祭酒大人和镇国公是不是很好?”
方文轩想了想:“如今大乾年岁最长者莫过于祭酒大人和镇国公,即便往日不好,这些年也是该好的。”
五皇子捂着小嘴惊呼:“哦,你竟然嫌祭酒大人活的长。”
“……”
方文轩脸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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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祭酒大人长袖翩飞,行走悠然,白飘飘,宛若仙人临世。
所行之处,国子监学子们纷纷行礼,教授亦然,只是看到祭酒大人身旁的小郎君都免不得多看几眼。
冯云一副乖巧的模样,只是好奇的左右看顾。
一直到了祭酒大人的屋子,冯云看到了正中挂着的“禅”字。
祭酒大人看到冯云注意的方向,呵呵一笑:“教你的六韬的,莫不是你的祖父。”
冯云诺:“祭酒爷爷明鉴,正是家祖。”
祭酒大人捋须,他就知道。
祭酒大人坐下,冯云眼尖的给祭酒大人倒上茶,祭酒大人瞧着她:“小女郎装作少儿郎来我这国子监,纵然说是有五皇子挑唆,若非你丫头以弱胜强,老夫也不会出面,而后又是六韬,又是爷爷的,可见你是有求而来,说吧,意欲何为?”
冯云抿唇:“祭酒爷爷什么都猜到了,那云儿也就直言,云儿不为我,而是为……方家子墨。”
“当啷!”
祭酒大人端茶的手一滑。